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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
南宮玨輕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
“是!根據屬下判斷,他們多半是與離宮、黃泉客棧或者紅衣教有關。”
聽到離宮時南宮玨眸色微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在幽暗的地宮中有些許陰冷鬼魅。
“去查清楚。”
“是!除了南越之外屬下還在現場見到了百色沙城的機關雀。他們,似乎也參與了。”
南宮玨看著麵前輪轉的星盤,玩味勾唇,“百色沙城麼?倒是有點意思。”
他不說話時,冥河就安靜的跪著,微垂著頭看著地麵。
地宮幽靜,燭火搖曳,藍色星盤恍若海水湧動,其間零星散落著一顆顆用翡翠玉石鐫刻而成的星辰。
無人說話時,氣氛絲絲鬼魅。
良久後,南宮玨轉身,“一並查清,是何人要殺她。”
“是!”
冥河剛想說‘主上若無吩咐,屬下就先告退了’卻聽南宮玨開口問,“她可有受傷?”
冥河微微一愣,眼神微微閃爍了下,恭聲回道,“三波殺手來勢洶洶,又是箭雨又是軟筋散又是毒蟲,受傷在所難免。”
南宮玨麵色微沉,似有不悅,“沈慕白和沈未晞不是都在麼?竟連區區殺手都對付不了?”
“回主人,沈慕白內傷未愈,且腿和手臂都有骨折未痊愈,又被沈未晞打傷,戰力嚴重受損,所以……”
“她傷的可嚴重?”
南宮玨微微眯著眼睛,眼底倒映著紅色夜明珠的光芒,鬼魅而妖異。
冥河隻看了一眼,便心頭劇震,飛速的低下頭去,“回主人,一處刀傷一處箭傷,應無大礙……”
驀然,一道如有實質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宛若一座大山當頭壓下,冥河隻覺身子一沉心口一疼,猛地雙膝跪地,喉間漫過一股腥甜血氣。
更為驚駭的是她的內心,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怒了喜怒無常的主上?
卻聽南宮玨幽冷的聲音在頭頂傳來,“她身子嬌弱,不比你們這些粗鄙卑賤之人,怎會無礙?”
冥河驚駭,俯首貼地,“是!屬下失言!屬下該死!請主上降罪!”
“她人現在何處?”
“回主上,她被一個白衣人救走了,下落不明。”
南宮玨眼眸微眯,“白衣人?”
聽著那鬼魅幽冷的語調,冥河身體緊繃,後背竟不由自主的被冷汗打濕。
“是一個戴麵具的白衣男子,武功奇高,輕功絕佳,箭法了得,是他及時趕到殺退了那幫殺手,帶走了……她。”
冥河說完後,四周一片死寂,靜的讓人心慌。
冷汗一滴滴從額上滾落,打濕了麵前地毯。
許久後,風中才飄來幽暗幽魅的一個字:
“查!”
冥河卻如蒙大赦,“是!屬下這就去!”
話落,身影一閃,迅速消失在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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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玨站在原地,抬頭看麵前流轉的星盤,眸光晦暗難明。
“林挽月……”
一聲呢喃,恍如歎息,湮滅在搖曳的燭火中。
……
山穀,竹屋。
雲染斜倚在抱枕上,百無聊賴的看著話本,思緒卻有些飄遠。
背上的傷躺著疼,趴著也疼!
想下去走走吧,腿傷之下隻能單腳跳著走,那樣又會牽動背上的傷……
雲染覺得她真是太難了!
心裡忍不住將沈慕白問候了三百遍。
他是真心去祭拜還是去秀新歡的?
那個虞清顏……看著是朵柔弱無害的解語花,可她實在喜歡不起來!
回頭就去查查,若她表裡如一,那這筆賬就記在沈慕白頭上,若不是……
“那非得給她來一刀不可!”
“然後再補一箭!”
“還要加點利息,再來一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