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草!你全家都吃草!】
“王八蛋!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好吧,那我把糖放這了,你想吃了就自己拿。”
“……”
最終,雲染還是讓他進屋了。
雨一直沒有停,還越下越大的趨勢,且風雷陣陣,著實讓人擔心。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若放任他留在外麵,誰知他又會整出什麼幺蛾子來?也許是又飄在了窗外,也許會直接掛在了房梁上。
屋內,牆角,離床最遠的一處。
某人用桌椅拚湊成了一張簡易的床,朝雲染看了眼,“在這可以麼?”
墨發衣衫儘濕,不斷往下滴著水,那姿態,怎麼看都是:卑微,無助,可憐!
雲染無聲抽了抽嘴角,“趕緊睡吧你,再敢整出什麼幺蛾子我就弄死你。”
“好的!”
話落,飛速臥倒,鞋子都沒脫,和衣而臥。
那地麵很快就彙聚了一灘的水。
雲染:“……”
沉默了一瞬,雲染還是開了口,“你要不換件衣服再睡?”
在她話音落地瞬間,男人如詐屍般坐起,眸光耀耀生輝的望著她,“咦?你這是在關心我嘛?蛇蠍小美人居然還會關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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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染無聲的翻了個白眼,直接躺下,懶得理他。
“話說,若是南宮墨知道你如此關心彆的男子,你說他……”
沒等他說完,七枚銀針呼嘯而去,分彆指向他雙目,咽喉,心口等多處要害。
男人險險躲過,將七枚銀針儘數納入掌心,搖頭感歎,“果然蛇蠍小美人,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
“我困了,你不許再說話,否則,毒死你。”
“困了啊?那你快睡,我不說就是,何必毒死呢!”
雲染冷哼一聲沒理他,他果然沒再開口。
背對著他的方向,雲染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輕微聲響,應該是在他換衣服。
她還聽到了他將鑰匙擱在桌麵的聲音。
【南宮墨!狗男人!等著,早晚扒下你的狐狸皮!】
男人穿衣的動作微微一頓,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那小丫頭怎麼如此篤定他就是他?
就因為他叫了她的名字?
不是都解釋清楚了麼?
……
借著風雨交加的夜色掩護,一道黑影飄進了林嫣然的閨房。
房中未掌燈,隻有一盞燭台散發著昏暗的光芒。
那黑影單膝跪地,嗓音低啞,“小姐。”
林嫣然急切的問道,“事情辦妥了嗎?林挽月死了嗎?”
黑影遲疑了一瞬,“他們說,事情已成。”
林嫣然聞言雙眼霍然一亮,幽暗中閃爍著絲絲興奮與怨毒的光,“林挽月死了?信物呢?”
看著她伸出的手,黑影微微一頓犯了難,“這……”
“怎麼?沒有?不是說好了挖下她的雙眼砍下她的雙手作為信物的麼?”
林嫣然花容月貌,此刻的表情卻分外猙獰。
“他們說,未曾親手殺死她,她跟一個白衣蒙麵人一起墜落懸崖了。”
林嫣然眉頭一皺,“墜崖?”
“是!小姐放心!那懸崖高萬丈,深不可測,縱是一隻飛鳥落下去也會粉身碎骨!她摔下去斷無活路。”
林嫣然微一沉吟,恨聲道:“她就算死,也休想死的清清白白!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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