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回甄範統被雲染賜了那葵花一劍之後,心裡就將雲染徹底恨上了。
經過兩個月的發酵,日日目睹那處的傷殘,每目睹一次就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次葵花之劍,身與心,人與魂,都飽受摧殘!
恨意與日俱增,到如今,已恨不能將雲染抽筋剝皮,挫骨揚灰!
他本來還以為他乃侯府世子,單傳的獨苗苗,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父親定會為他報仇,拚了老命也要將雲染和南宮墨綁到他麵前來,供他泄憤出氣!
卻沒想到,定安侯隻是不痛不癢的安慰了他幾句,然後去禦前求了幾次,後麵就不了了之了。
甄範統鬱悶難消!那對惡毒的狗男女將他害成這樣,失去了整個後半生的幸福!!而他們竟然什麼事都沒有!
一怒之下,他就質問定安侯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
還質問他,這麼多年對他這個兒子不聞不問的,是不是在外麵養了野女人還有了私生子?
還憤怒的咆哮,讓定安侯乾脆把私生子接回來繼承爵位,他這個世子願意退位讓賢。
那一天,一直以來以性子溫吞聞名於京城的定安侯,身上散發出的駭人煞氣。
那是一種毀天滅地的,令人肝膽俱顫的恐怖而黑暗的戾氣。
直接讓原本氣勢洶洶討說法的甄範統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還嚇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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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日之後,定安侯對他愈發的不聞不問,甚至沒有再踏足過他的院子。
就連林氏也被徹底打入了冷院。
以前定安侯雖然不會在她的院子裡留宿,至少每天會去她那兒坐一會,偶爾還陪她吃個晚膳。
本來林氏想著,甄範統已經廢了,這侯府爵位總不能後繼無人?便想著,能得定安侯恩寵,再生一個世子出來。
結果被甄範統這麼一鬨騰,這個想法是徹底沒了指望。
如此一來,不知不覺的,她心裡對甄範統也產生了一絲怨氣。
怨他不爭氣,怨他惹是生非將自己作成個廢人,成了廢人竟還不消停,還徹底惹怒了定安侯,讓她們母子倆都徹底失了寵。
是以,在有一天甄範統又在她麵前抱怨自己是不是定安侯親生的時候,從來沒有動過甄範統一個手指頭的林氏,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她人壯實,那一巴掌力大無窮,將毫無防備的甄範統打掉了兩顆門牙!
自此,兩人的母子關係也降至冰點。
甄範統現在是怨天怨地怨父母,恨不能給天下人都辦一場葬禮。
甄範統瞅了瞅門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一腳踹趴了二狗子,怒吼,“熊大熊二熊三是他娘的飯桶嗎?抓個小女人都這麼半天了還沒得手?真他娘的廢物!”
說來也巧,他剛罵完,就聽一道嚦嚦風聲響起,一隻鼓鼓囊囊的麻袋呼嘯著飛來‘砰’的一聲砸在了門口。
屋子裡的桌椅刑具都跟著晃了晃,刀剪碰撞發出陣陣喑啞聲。
甄範統看著摔在門口的麻袋,那麻袋裡明顯是裝了人的,他有些憤怒,“飯桶嗎?摔死了怎麼辦?本世子是要活的!活的!”
說著一腳踹向二狗子,“快去給老子看看還喘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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