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信你個鬼!就是個張牙舞爪的小狐狸!
“你確定你是要侍寢,而不是謀、殺、親、夫?”
“這兩者有區彆?”
“……”
“話說我這枚針可是純金打造,很珍貴的!專門為你準備的呢!怎麼樣?感動嘛?”
“……感動。”
爺感動的想掐死你……
雲染掃了眼他身上還穿著的裡衣,挑了挑眉,懶洋洋道,“都脫了吧。”
南宮墨:“……”
你手裡拿著根半米長的金針晃來晃去,爺敢脫?
見他不動,雲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是哦,給你侍寢嘛,自然包括給你寬衣。”
南宮墨剛想說不必了,雲染已經拿著那枚金光閃閃的長針朝他靠近,口中還念念有詞:
“你可彆亂動哦,若是不小心紮到了哪兒紮壞了,可彆說我沒提醒你。”
南宮墨:“……”
小人,你就說你想紮哪兒吧?
“林挽月,你銀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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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本來不信的,可是看他的目光正看向她身後某處,那般模樣不似作假。
向來事關銀子無小事,雲染迅速回頭看向自己身後。
就在那一刹那,一記指風疾如閃電襲來瞬間落在她後頸。
雲染猛地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並且還被偷襲了!可也隻來得及罵了一聲‘陰險小人’就兩眼一黑陷入了昏睡。
南宮墨接住了她軟軟倒下的身子。
軟玉溫香在懷,少女容顏如畫,讓人舍不得放開手。
男人抽走她手裡的金針,‘嗖’一下扔到了十米開外的桌子上。
伸出指尖輕輕捏了捏她臉頰,“雲染你個死丫頭,又是金針又是兩米長的大刀,你究竟還背著爺乾了多少壞事?嗯?”
女孩膚如凝脂,他好似捏上了癮般,對著她臉頰捏了又捏,將她白皙的小臉蹂躪的嫣紅一片才良心發現的住了手。
可惜雲染被他點了睡穴人事不知,不然一定跳起來一頭撞死他!
南宮墨將她衣衫褪下,給她換了身舒適的睡衣,才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而後傾身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才轉身走了出去,輕輕帶上殿門。
門外,長風浩渺,月明九天。
“保護好王妃。”
“是!爺!”
……
南宮玨離開尚書府時已經是子時了(晚上十一點到一點之間)。
宵禁之後縱然不刻意挑僻靜的小路走,路上也幾乎沒有行人,唯有一輪明月與清風為伴。
南宮玨身披黑色鬥笠,健步如飛穿梭在夜色裡,身後跟著一名帶刀侍衛,還有四名暗衛隱在暗處跟隨保護。
驀然,寂靜的暗夜裡刮過一縷幽寒凜冽的風。一道寒光乍現,帶著劍鋒的冷然破空而來,直指南宮玨。
“主上小心!”
一聲驚呼,侍衛長刀出鞘,遊龍般迎上前,擋住了那橫空出世的一劍。
但是來人武功奇高,幾招之後侍衛就漸落下風,明顯不敵。
太子的兩名暗衛現身,手持寒光閃閃的長刀攻向那黑衣勁裝的來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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