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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視死如歸!狗男人可真能裝!】
雲染在心中鄙視了他一會兒,順手拔了顆野草,去戳他的頭發。
“喂,南宮墨,勸你彆挑戰本姑娘的耐心,趕緊的站起來,不然我真把你活埋了!”
南宮墨瞥了眼她手裡的那根草,語氣幽幽涼涼的,“林挽月,你知道的,爺雙腿殘疾,不良於行,無法站起。”
“而你卻如此逼迫一個殘廢,你的良心不會痛麼?”
雲染朝他翻了個白眼,“少來,我知道你是裝的!現在給你機會承認最好把握住,不然……”
南宮墨輕輕挑眉,饒有興味,“不然怎樣?”
雲染陰森一笑,把手裡的草一揪兩半,“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江、湖、險、惡!”
“好啊,爺很想見識。”
“……”
【狗男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真以為本姑娘不會埋你?!】
雲染咬了咬牙,直接找來一把鐵鏟,“好,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成、全、你!”
話音落地,雲染揮動鐵鏟,將坑外的泥土往坑裡填去。
她動作麻利,鐵鏟翻飛,不一會兒那土已經快埋到南宮墨的膝蓋了。
南宮墨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處境,嘴角微不可查的輕抽了下。
這小女子來真的?!
雲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埋。
南宮墨:“……”
爺不會真要被活埋了吧?
遠處,暗衛們目睹著這一切,神情各異。
“爺不會有事吧?要不上去阻止一下?”
“不用不用!你沒發現咱爺一臉享受嘛?”
“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王妃再不停下,爺就真的被埋了!”
“切!你這個連姑娘手都沒摸過的鐵杆光棍懂啥?爺和王妃這叫打情罵俏,情趣懂不懂?”
“……”
“咋地?不服氣呀?敢不敢賭三斤牛肉的?王妃肯定不會把爺埋了!”
“賭就賭。”
“來來來,下注下注,都下注。”
……
土沒過南宮墨膝蓋時,那人依舊從容自若,仿佛他不是在坑裡,而是靜坐閒庭,淡看天邊雲卷雲舒,說不出的優雅淡然。
雲染看在眼中,心中恨恨的磨牙。
【這個王八蛋,是吃定了本姑娘不會真把他怎麼樣嘛?!】
【如此的有、恃、無、恐!真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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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無聲的勾了勾嘴角:沒錯,爺就是賭你舍不得!
雲染暫停填坑,恨恨的瞪著他,“南宮墨,你是鐵了心的不起來是麼?”
男人看著她,俊美無雙的臉上漫過一絲憂傷與落寞,“非我不願,而是起不來。”
雲染:“……很好!”
很快,雲染找來了許多樹枝和野草,繞著坑外圍了一個圈。
置身於圈內的南宮墨:“……”
怎麼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抿了抿薄唇,看向還在加柴加草的雲染,“林挽月,你這是要作甚?學鳥兒築巢麼?”
【築巢?你才鳥!】
雲染一記陰涼的眼神飄去,暗戳戳磨牙,“給你蓋個狗窩!自帶保暖效果的狗窩!”
然後在南宮墨目瞪狗呆的表情中,雲染拿出火折子,點燃了那些樹枝。
南宮墨:“……”
雲染也不看他,拿出扇子開始扇,火借風勢,滾滾熱浪直襲南宮墨。
男人俊臉僵硬,嘴角微抽,“林挽月,這就是你說的自帶保暖?”
確定不是自帶烤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