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這是自暴自棄了?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的嘛?】
“爺,有一說一,雖然本姑娘醫術尚可,可行針頗為講究,稍有不慎,穴位哪怕隻偏了分毫,也會產生很嚴重的後果呢!”
“沒事,紮死就算了,爺認了,做了鬼也不會回來找你索命的,安心紮吧。”
雲染:“?!……”
【這麼豪氣的嘛?!簡直風中淩亂目瞪狗呆!】
正無語呢,耳邊再次飄來南宮墨一本正經的嗓音:
“倘若爺睜著眼睛被你紮死了,豈不是死不瞑目?爺還是閉著眼睛走的好。”
“……”
聞聽此言,雲染伸手捏了捏自個兒僵硬的臉,涼颼颼的提醒他:
“爺,你可能不太了解,紮死的概率是很小的,十之八九的可能是,紮、壞、了。”
南宮墨眼皮動了動,卻固執的沒有睜開,“何謂紮壞?”
雲染森森一笑,“這個嘛,就是,可能我一針下去沒找準穴位,爺您從此就不能人道子孫無緣青燈古佛孤家寡人了此殘生了耶!”
南宮墨:“……”
這個……小人!
“爺,這聽起來是不是有點慘啊?”
“……”
這是有一點麼?!這簡直是毫無人性!慘絕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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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手持麻花針,在他腿上畫圈圈,“爺,你心裡是不是很慌呀?”
“如果你害怕的話就站起來呀!站起來,走下去,就什麼事都沒啦!多好!”
南宮墨:“……”
嗬!原來死丫頭是這個目的?
爺豈是那麼容易就被人恐嚇了的?
南宮墨睜開眼,看了雲染一眼,“林挽月,爺是個殘廢,如何站起來?”
“若是你不信,儘管紮死爺好了。”
“紮殘,紮壞,爺都認了。”
說完,眼睛一閉,生死看淡。
雲染:“……”
【還裝!還死不承認!真是不撞南牆不知怕!】
雲染放下手裡的針,從桌麵上選了一些正常的銀針,手起針落,十指翻飛,將根根銀針刺入他雙腿穴位之中。
南宮墨閉著眼睛,悠哉從容的躺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紮了,爺不信那丫頭真忍心把爺紮廢了。
事實上,雲染此番行針多為疏通經絡,活絡氣血,祛除體內濕邪淤堵之氣,對身體有益而無害。
但是南宮墨那副從容自若的樣子就讓她很鬱悶。
銀針從雙腳腳腕延綿而上一直到大腿處。
雲染指尖捏著一枚七寸長的銀針,緩緩拂過他腰腹,流連遊弋,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南宮墨身體微微緊繃,卻篤定她不會真的下手。
於是,固執的從容的躺著。
“這關元穴和氣海穴,皆是人體要穴,稍有不慎的話……爺,您下半輩子可就廢了哦!”
“……”
爺聽不見!
“你真的不要站起來嘛?承認你就是雲墨,承認你的腿沒有殘,不好嘛?”
“……”
哪裡好?這邊承認了,你那邊就要休了爺跑路了!
“愛妃,就算你紮死紮殘紮廢爺,爺也不認識雲墨。”
雲染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
南宮墨悄悄睜眼看了她一眼,暗自凝聚內力,彙於指尖,而後對著自己的膻中穴用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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