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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並未去看眾人的反應,她徑直走到睿王麵前,揚了揚手中的弓弩,“睿王殿下,請?”
睿王:“……”
他若是拒絕了,豈非是以為他怕了她?
可若是同意了,豈不是意味著要放過南宮墨那個殘廢?本還想著趁此難得的機會好好折辱他一番。
周圍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且有雲染射林珠兒的那一箭在前,睿王若真拒絕了,指不定私下裡要被議論成什麼樣呢!
一炷香後,射獵場上。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兩人都選了趁手的弓弩,並且睿王提議,他們不射箭靶。
而是將一枚環形玉佩係在百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上,兩人站在射台上發箭,箭從玉佩上的圓環中穿過者視為通過。
一共比試三場,三局兩勝。
勝出者,可以向失敗者提出一個要求,隻要不違背道義天理,無論是什麼要求,失敗的一方都要無條件滿足。
睿王心裡早就盤算好了,他的要求就是:讓南宮墨那個殘廢參加所有場次的狩獵!
從明日的第一場射獵,到第十二日的最後一場射獵,他一場都不能落下,全部都是到場參加!
讓所有人都好好欣賞一下他如今的殘廢風姿!
心情一好,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弟妹,你是女子,本王讓你三步。”
睿王說著,往後退了三大步,幾乎站在了射台的邊緣,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場下立刻傳來一陣掌聲,不乏搖旗呐喊的喝彩聲:
“睿王殿下真是氣度不凡啊!這三步退的該有五米了吧?”
“那就是一百零五米啊!真不愧是咱們的睿王殿下!”
雲染無聲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一百零五米和一百米,有區彆?
而且,誰稀罕他讓那五米?
瞧他那副嘚瑟的樣子,自以為是的花孔雀!
“弟妹,你先請?”
秉持著禮讓女子的君子風範,睿王禮貌的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雲染卻拒絕了,讓他先。
睿王心想,她定是怕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了兩句冠冕堂皇的場麵話,便彎弓搭箭,一氣嗬成,射出一箭。
羽箭帶著嚦嚦風聲飛向百米之外的玉佩,並在一片驚呼聲中穿環而過。
負責撿箭的內侍,立刻扯著嗓子高喊:“中了中了!睿王殿下中了!”
一聲鑼響,宣告著睿王加了一分。
睿王愈發的成竹在胸,微笑著看向雲染,“弟妹,該你了,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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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指尖捏著箭,漫不經心的轉著,懶洋洋的說了句,“不如睿王殿下把剩下的兩箭也一並射了?省得這樣一步一停。”
睿王聞言輕笑了聲,“本王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比試的,倒也有趣!”
“那便依弟妹所言。”
睿王再次彎弓搭箭,瞄準百米之外的玉佩,心中卻在冷笑:
嗬!肯定是心虛了,害怕了!方才那不可一世的猖狂勁呢?
無知的瘋女人!待會兒有你哭的!
睿王連發兩箭,器宇軒昂,英姿勃發。
一箭從玉佩上的圓環中穿過,一箭微微射偏了幾許,擦著玉佩的外沿而過,引得圍觀者一陣扼腕惋惜。
但他們很快就為睿王鼓掌喝彩,歡呼勝利。
因他有兩箭射中圓環,按照三局兩勝的比試規則,這已經是勝利在即了。
除非雲染可以三發三中,才能算作勝出。
雖然眾人之前見識過她射林珠兒的那一箭,相信她箭法不俗。可這百米之外射玉佩,無異於百步穿楊,其難度可見一斑。
睿王殿下的箭術已是極好的,也不過射中了兩箭。
若要三箭齊中,不誇張的說,此等難度,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