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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麵色沉沉的看了雲染一眼,沒說話。
哼!他一不是瞎子,二不是傻子,還用得著她多話?
這時,卻有一人不怕死的開口說道:
“那玉佩怎麼可能還下得來?說不定此刻那白鴿已經帶著玉佩飛出這片大山了!”
“我說睿王殿下,你怎麼還不快點認輸呢?難不成是還想再比試一場?”
“那位姐姐箭法如神,你就不怕到時候輸的更難看嘛?”
睿王:“……”
他臉色陰沉的看向那說話的少女,眼睛裡映著日光如同燃燒著幾簇火苗。
這個該死的北蠻子!不說話沒人把她當啞巴!
方才笑的跟個傻子似的,現在又跳出來嘰嘰喳喳,哪裡有一國公主的樣子?
番邦就是番邦!蠻夷就是蠻夷!上不得台麵的野蠻人!
許是他盯著蕭瀟的目光太不善,蕭漠寒忽然轉頭看了他一眼,“我們草原兒女素來性情直率,愛說實話,睿王應該不會介意吧?”
睿王:“……”
不,本王很介意!彆拿粗鄙當直率!還愛說實話?本王看你是喜歡找茬!
“王子說笑了!公主性情活潑,天真無邪,可愛的很!本王豈會與她一般見識?”
說完轉向雲染,表現的風度翩翩,落落大方,“這一局是本王輸了,弟妹箭法精湛,出神入化,著實令人折服!”
雲染朝他抬了抬手,“小女子不才,承讓了!”
睿王:“……”
哼!看把你嘚瑟的!不就是運氣好僥幸射下來幾枚玉佩麼?又不是百發百中!神氣什麼呀?
這時,場中響起雲焰嘹亮而正氣凜然的嗓音:
“這一場比試,秦王妃三比零戰勝睿王。”
睿王眼神晦暗不明的瞥了眼雲焰,直接說誰贏了不行麼?用得著說的這麼細致?
正自不滿時,又聽雲焰朗聲說道:“所謂願賭服輸,方才睿王與秦王妃定下的賭約,現在可以踐諾了。”
睿王:“……”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看把你著急的!
縱使心中萬般怨言,睿王還是轉身朝雲染大氣一笑,“弟妹,不知你有何要求?儘管提來!隻要不違背天地道義,本王儘皆滿足。”
雲染挑了挑眉,目光看向人群中的南宮墨,瀲灩星眸中儘是崇拜與癡迷,語氣帶著三分自豪的說道:
“我用我家王爺教的箭法贏了你,也就相當於是我家王爺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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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一聽,瞬間皺緊了眉頭,目光不屑的看向南宮墨。
他一個殘廢怎麼贏他?那個瘋女人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都是什麼謬論?
南宮墨連看都沒看睿王一眼,他正專注的望著雲染,心情有點兒複雜。
那個死丫頭終於肯用花癡而著迷的眼神看他了!實在太不容易了!
可惜啊,都是演給彆人看的!
而眾人,目光在雲染與南宮墨之間來回打著轉,一邊羨慕著他二人惺惺相惜的感情,一邊揣測著雲染意欲何為?
“你方才對我家王爺百般挑釁與奚落,極儘粗鄙與無禮。現在,我要求你向我家王爺道歉。”
“鞠躬並說:秦王殿下我錯了!是我無知淺薄自大狂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麵前班門弄斧放肆猖狂了!”
“古人雲,九九歸真,若要儘顯誠意還須說滿九九八十一遍。”
“???”
“!!!”
睿王聽完後人都傻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