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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你有那麼脆弱嘛?說你兩句你就受傷了?!”
【能不能要點臉?】
南宮墨無聲的勾了勾嘴角:臉?人有時候是不能要臉的。
他伸手點了點雲染眉心,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難道你不知,越是看起來無堅不摧的男人越是有一顆脆弱易受傷的心麼?”
“爺就是這樣的男人。”
雲染:“……”
【我信你個鬼!這沒節操的狗男人!】
“既然你那麼脆弱,又容易受傷,那你還敢到處得罪人?就不怕哪天被人打死了?”
男人聞言,竟凝眉認真思索了起來,“仔細想想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爺如今年華正當時,卻尚未洞房花燭夜,若是就這般沒了豈不是抱憾終身?”
雲染:“……”
【這和洞房花燭有什麼關係?他怎麼什麼事都能扯到這個上麵來?!】
正無語著,結果就聽他煞有介事的說了句,“花開堪折直須折,正所謂詩酒趁年華,爺決定了,今晚就洞房。”
雲染:“…………”
【你決定?我都不想理你!】
想都沒想,直接就是一巴掌拍過去,“厚顏無恥的混蛋!滿腦子都是洞房!直接打死你得了!”
男人挨打之後一把捉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扯下她的腰帶動作極其熟練的將她雙手腕捆了起來。
而後居高臨下看著她,笑容分外欠扁,“張牙舞爪的死丫頭,看你這下還怎麼打人。”
雲染:“…………”
【實在……太可惡了!】
“卑鄙無恥!陰險小人!混蛋王八蛋!”
雲染本想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奈何雙腿被他壓製的死死地,彆說抬腿了,想彎一下膝蓋問候他一下都不行。
“雲小染,你是不是胖了?”
“???”
冷不丁的聽到這麼一句話雲染微微一愣,旋即皺眉,“你少胡說!我才沒胖呢!”
話說,她每天都有堅持練功,就算偶爾沒有抵擋得住美食的誘惑多吃了些,也會通過散步或者輕功消食。
一直都有嚴格控製身材,怎麼可能胖了呢?
“爺瞧著這裡似乎胖了些許。”
那語氣裡滿是認真,似乎還帶著幾分探究,雲染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表情頓時一僵。
“無恥混蛋!你在看哪裡?快給我把眼睛閉上!”
男人抬眸看向她,薄唇輕勾,似笑非笑,“為何要閉上?為何不能看?還隔著衣衫呢,又看不見。”
“……”
看著那張欠扁的俊臉,雲染隻覺手癢,腳癢,牙癢!
此刻總算後知後覺的回過味來,他捆了她的雙手又高舉過頭頂真的隻是為了阻止她打他麼?!
“陰險無恥黑心肝的小人!不想死的話現在趕緊立刻給我解開。”
無視她殺氣騰騰的眼神,男人伸手捏了捏她因為憤怒而泛起紅暈的臉頰,戲謔低笑,“臉這麼紅?是害羞了麼?可爺還什麼都沒做呢!”
雲染:“……南宮墨,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男人卻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手指一下又一下輕捏著她臉頰,一本正經感慨著:
“都這麼多次了怎的還是如此害羞呢?爺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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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
【心好累……】
“南宮墨,你最好彆再說話了!”
“好吧,爺不說了,也不看了,爺摸一下總可以吧?”
“……”
雲染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去世!
……
太子離開後並未直接回營帳,而是借著月色去河邊散了會步。
幾名侍衛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跟著他。
南宮玨神色淡淡,時而抬頭看一眼天上月,神情看不出喜怒。
雖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可人生的經曆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讓她前後性格判若兩人。
但卻不會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極短的時間內身懷絕技。
她之前雖也通曉騎射之術,可卻遠不及如今這般出神入化,精湛絕倫。
她說是南宮墨教導有方,果真如此麼?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果真能有這般成就麼?
退一萬步,就算騎射之術真如她所言,是她僥幸剛好有這方麵的天賦,加之南宮墨手把手的調教,進展迅速。
那麼禦獸之術呢?
她曾經可是最害怕這些毛茸茸的動物的。
彆說猛虎凶獸,就連貓狗兔子她都害怕,從不肯輕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