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這出戲是演不下去了。”齊悅心中冷笑,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輕快地說道:“走吧,莊羽,我們去那邊看看。”她說完,拉著莊羽的手,那手溫暖而又有力,轉身就走,留下齊大伯和齊二姑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就在兩人即將走出花園小徑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喂!齊悅,你給我站住!”齊悅腳步一頓,微微皺起了眉頭。
齊悅腳步一頓,微微皺起了眉頭,轉過身來,隻見齊小弟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此刻,齊小弟心中十分掙紮,一方麵,多年來家族中形成的偏見和習慣,讓他一直對齊悅態度不好;另一方麵,他又深知齊大伯和齊二姑的所作所為會給整個家族帶來巨大的災難。
經過一番痛苦的內心鬥爭,他終於意識到,不能再袖手旁觀,於是鼓起勇氣跑了過來。
她原本以為這家夥又要來搗亂,沒想到他手裡竟然拿著一個小盒子。
齊悅的眉心不由得皺得更緊了,目視齊小弟,心中滿是疑惑。
“喂,齊悅,你給我站住!”齊小弟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但也有點緊張,那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跑到齊悅麵前,喘著粗氣,將手中的小盒子遞給她:“給,給你,這是——”
齊悅接過盒子,那盒子的質感有些粗糙,心中疑惑更深。
她稍微打開一點,看到裡麵的一堆文件和照片,瞬間眼睛亮了起來。
這些文件和照片上記錄的正是前世齊大伯和齊二姑陷害她的證據!
“這……”齊悅的手微微顫抖,心中的驚愕和喜悅交織在一起。
她抬起頭,看到齊大伯和齊二姑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眼中滿是驚慌和憤怒。
“齊小弟,你……”齊大伯的聲音顫抖,眼中閃爍著殺氣,但不敢再多說什麼。
齊二姑則臉色鐵青,猶如看見了最可怕的仇人,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什麼。
齊悅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複仇之火,她緊緊握著盒子,那盒子此時此刻就是她的武器,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她轉過頭,對齊小弟說道:“謝謝你,這次你幫了我大忙。”
齊小弟低聲回應:“我……我知道我平時對你不好,但這事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的未來,我不能袖手旁觀。”
齊大伯和齊二姑的臉色愈發難看,仿佛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那寒意從心底蔓延到全身。
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精心布下的局,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齊小弟給毀了。
齊悅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她將盒子藏在身後,輕輕拍了拍齊小弟的肩膀,那肩膀有些瘦弱但卻很有力量,然後轉頭看向齊大伯和齊二姑,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看來,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
她的話音剛落,轉身拉著莊羽的手,順著花園的小徑,一步步堅定地走遠,那腳步聲仿佛是勝利的號角。
齊大伯和齊二姑站在原地,臉色如土,眼中滿是不甘和恐懼,他們能預感到了即將降臨的災難。
齊悅拿著小盒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確保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各位,今天我齊悅就來給大家講個故事,一個關於‘農夫與蛇’的現代版故事!”
她打開盒子,將裡麵的文件和照片展示給眾人,那些觸目驚心的證據,如同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現場。
照片上,齊大伯和齊二姑勾結外人,轉移家族資產的場景,一覽無餘;文件上,他們偽造賬目、栽贓陷害的罪證,更是鐵證如山。
“嘖嘖,看看這精彩的‘大戲’,真是比八點檔還狗血啊!”齊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她的目光掃過齊大伯和齊二姑,
齊大伯和齊二姑慌了神,他們像兩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跳出來反駁:“齊悅,你胡說八道!這些東西是假的,都是你偽造的!”
齊悅輕蔑一笑,她早就料到他們會這樣抵賴。
“偽造的?大伯,二姑,你們的演技還真是‘爐火純青’啊,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彆急嘛,好戲才剛開始!”她指著其中一張照片,上麵是齊大伯與一個陌生男子在一家豪華酒店密會的場景,“這酒店,這時間,這姿勢,嘖嘖,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二姑,你呢?這張你從公司偷偷轉錢的記錄,可不是我的哦!”
齊二姑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半句話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聲音。
齊大伯則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齊悅,怒吼道:“你這個不肖子孫,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嗬嗬,代價?就憑你?”齊悅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向家族交代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齊悅的話,讓齊大伯瞬間啞口無言。
他意識到,自己多年的經營,可能就要毀於一旦,他臉上的囂張跋扈被驚慌失措所取代,看起來像極了一隻被扒光了毛的落湯雞。
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那腳步聲仿佛是命運的敲門聲。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齊爺爺臉色陰沉地走了過來,他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齊悅手中的文件上。
他眉頭緊鎖,額頭的皺紋更深了幾分,手中的拐杖更是被他握得咯咯作響,那聲音仿佛是歲月的歎息。
齊悅的心頭一緊,爺爺來了。
她不知道爺爺會如何處理這件事,畢竟,大伯和二姑也是爺爺的親人。
她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這種複雜的感情,讓她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齊爺爺看著齊悅,緩緩開口道:“這…是什麼?”
齊悅的嘴角,緩緩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