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過男娘的人想必都知道,是很容易敏感的。
孟秋隻感覺一股奇怪的感覺蔓延,有種莫名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
而且,很癢啊!
像是被撓了癢癢一樣,孟秋身子不自然地扭動起來,並且努力想要掙脫掙紮。
百花臉頰微紅,看到孟秋一副難受的模樣,她就知道自己做對了。
於是立了根石柱,拿出繩索,將孟秋綁了起來。
繼續撓癢癢。
癢,奇怪的感覺傳來。
但孟秋真的忍受不了這個啊,被百花報複得幾乎要受不了了,他在石柱上扭動身軀,齜牙道:“百花!饒饒過我!”
百花見他這幅模樣,露出得逞的笑容,停了下來:“哼,你知道痛苦了?又知道求饒了?”
孟秋得以喘息片刻,抬頭看向百花,咬牙問道:“誰,誰教你的這個?”
百花昂起了頭來,頗有氣勢的胸膛也高高挺起:“哼,我專門問我媽的。”
不是,蛇母,你到底在教些什麼東西?
你把我百花變成什麼了?
孟秋蛋疼地問道:“你怎麼問她的?”
百花道:“我問母親,我有個心愛的男人拋棄了我,如果我抓住他,怎麼樣不傷害他身體的情況下報複他?”
“然後你媽就教了你這個?”
百花得意地點了點頭:“嗯!”然後像蛇吐蛇信子一樣“滋”了一聲,舌頭伸出:“休息夠了,我要繼續懲罰你了!”
“等等!”孟秋看到這舌頭就害怕,立即叫停。
“怎麼了?”百花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
“令堂有沒有”
“什麼令堂?”百花問。
“你媽有”
“你罵我?”百花蹙眉,沒有耐心地繼續給孟秋撓癢癢。
這就是傻蛇,孟秋因為癢癢又不自然地扭動起來身軀,又換了個說法,聲音急促問道:“你母親啊有沒有教過你其他的懲罰方法?”
聞言,百花停下了動作,陷入了思索:“好像母親確實教過一些其他的方法。”
“對,你仔細想想要不?”孟秋為了提示她,還低頭用眼睛瞥了自己的褲子一眼。
希望這個蛇母也教了吧?
果然,百花也看向他的褲子,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想起來了。”
“那太好了!”
百花將神識探入自己的儲物袋中,尋找著什麼。
這是要乾什麼?孟秋有些好奇,這還需要借助什麼工具的?
隨後,百花拿出了一柄尖銳的匕首出來,反射著洞中的火光。
見到彎刀的瞬間,孟秋瞪大了眼睛:“你”
百花將刀揮向了孟秋的胯部。
“喂!傻蛇,你要做什麼?”孟秋身軀一抖,往後掙脫。
“不要亂動,會切錯地方的。”百花抱怨地看向孟秋。
孟秋道:“就是不能讓你切對啊!不是,你母親就是這樣教你的?不對吧?這樣肯定會傷害到你心愛的我的,你不心疼嗎?”
百花還在倔強地想刺過來,所以孟秋以極快的語速說出了上麵帶著些許肉麻的話語。
聽到“傷害”一詞,百花又頓住了,皺眉想了想,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