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看她,“我去拿酒了啊,你找我乾什麼?”
“……因為你去了很久都沒回來啊,”喻甜結巴了一下,“我又出去找你,在停車場沒看見你,所以才擔心到處找找的,彆說了,趕緊去包間吧,你是這次合作的大功臣,也是主角,所以第一杯酒該你敬,大家都等你呢。”
溫念被拉著去了包間,果然大家都眼巴巴盼著她到來。
作為主要負責人,溫念也不含糊,站起來便向沈海萍和曹浩然敬酒。
“慶功宴上不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沈海萍笑眯眯地開口,“大家意思一下就行了。”
溫念點頭,仰頭喝了杯子裡的白酒,入口就感覺到不對勁。
詫異抬眸時,手腕被沈海萍攥住。
“意思意思就行了,都是熟人,不用虛頭巴腦,你酒量不好我知道的,所以就喝到這裡吧。”
溫念的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暖意。
她和沈海萍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趣味相投,非常聊得來,即便年齡上差了很多,但仍舊可以算得上是情同姐妹!
“好,那我就不陪了,沈董事長你酒量好,你多喝點。”溫念放下了酒杯。
沈海萍二話不說又乾了一杯,“我必須多喝,浩然這麼厲害,我替他高興!”
“你高興,我也跟著高興,我陪你喝。”曹浩然說道。
夫妻倆對喝,很快一瓶白酒就見了底。
而醒好的紅酒也被送了上來,幾乎也都是兩人喝的。
溫念沒再繼續喝,除了陪沈海萍和曹浩然說話之外,就是低頭吃東西。
她一向對海鮮這類東西不太感興趣,今天更是抵觸,光是聞見那股腥味兒胃裡就有點翻湧,到後來包間裡的酒味也上來了,她實在撐不住,便起身去洗手間透透氣。
等從洗手間出來,有個服務員走過來,全程低著頭,“溫小姐,沈董事長喝多了在隔壁包間休息呢,麻煩你過去看看。”
說完這話服務員就飛快離開了。
今晚沈海萍的確喝得不少,溫念擔心她是胃難受,所以也沒多想,趕緊朝著隔壁包間走去。
推開門,裡頭卻沒有沈海萍的蹤影,反倒是曹浩然七歪八扭地躺在沙發上,兩隻手還胡亂地扯著領帶,已經把領口給扯散了。
“曹經理?”溫念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你沒事吧?”
聽到聲音,曹浩然猛地坐起身來,“我有事,我不舒服,很難受,熱,好熱……”
即便包間裡燈光昏暗,但溫念還是察覺到曹浩然的眼神不對。
這是春天萬物複蘇時,動物才會有的那種侵略眼神!
她迅速轉身,想離開這個包間。
結果卻發現包間門已經從外麵被鎖上了,根本就打不開!
再想起剛才服務員說的那番話,溫念意識到自己肯定是被人給算計了。
“溫念,幫我,幫幫我!”
轉過身,曹浩然近在咫尺,上衣都被脫掉了,露出精實塊壘分明的肌肉,眼冒紅光地朝著自己走來。
而比他的眼睛還要更紅的,是位於左上方的那處攝像頭,一閃一閃,像的瞄準器,直接對準了溫念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