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純做了一晚上的夢,她夢到了兒時。夢到了童年。夢裡的她比現實中的童年過的更苦。
夢裡,小孟純一個人站在雪地裡,下著大雪,看不清前路。風很大。天霧蒙蒙,鵝毛大雪飄散在空中,如千斤重,重重壓在孟純身上。小孟純無助的站在原地等著爸爸媽媽來接走她。手裡拿著奶奶給她買的撥浪鼓,腳上穿著老虎鞋。她不哭不鬨,站在原地等爸爸媽媽來接她。她等啊等,等呀等雪越下越大。大到可以將小孟純掩蓋在大雪裡。孟純終於忍不住了,她在雪地裡大哭,哭到嗓子哭不出任何聲音了,為什麼她一個人等了這麼久,沒有人來接她,是不是爸爸媽媽不要她了。不要小孟純了。
不知後來自己等了多久,孟純從病床上醒來
“孟純,孟純”魏沅熙叫了叫孟純,仍然沒有回應。
“孟純”
小孟純躺在病床上,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孟純拚命的睜開眼睛
“沅熙”孟純迷迷糊糊得叫了聲沅熙。
“孟純,你可醒了,我們剛才怎麼叫都叫不醒你,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魏沅熙擔心的問道。
“沒有。可能我睡得太死了。”
“沒事就好,趕緊起床,馬上來不及了。”
孟純:“好。”
怎麼回事?怎麼又夢到這個夢了。孟純邊刷著牙變想著。她好久沒做這個夢了,雖然說是夢,但也不算夢,這是她小時候的經曆,但自從那次之後,自己就總是做這個夢,有時還會更加的恐怖。
“好了,班長去領一下軍訓服。”
“好。”
溫清雅:“哎呀,不想軍訓”
張子豪:“可以呀。”溫清雅聽到後蔫了吧唧趴在桌子上的身體一下子就挺直了。
“你有辦法?什麼辦法,快告訴我。”溫清雅滿懷期待的,眼睛一眨一眨得看著張子豪。
張子豪扭過頭,就看到溫清雅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自己。心頭頓了一下。
“說呀,什麼辦法。”
“辦法辦法就是崴一下腳,缺個胳膊,斷個腿啊什麼的。然後去醫院拿著證明,甩到張老師麵前,這樣你就可以不軍訓了。”
溫清雅:“說了等於白說。害我白期待了一批。”
“本來就是嘛,學校查的這麼嚴,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逃得過軍訓呢。”
溫清雅:“哦~我的上帝,你不要這樣對待你的信徒。”溫清雅又演上了。
孟純笑了笑。
張子豪:“誒,小純純,你想不想軍訓?”
“廢話!”溫清雅突然停止了演戲。“誰會想要軍訓啊。說的就是廢話。”
孟純看著張子豪搖了搖頭。
溫清雅彈了起來,趴到張子豪桌子上,靠近了孟純說道:“誒,孟純,我問你件事情。”
“你說。”
“你你和一班周易清認識?”
孟純心想,怎麼又問這個。他,這麼受關注嗎。
孟純:“嗯,算剛認識的。”
溫清雅聽到後便一頓狂讚:“天哪,孟純,看不出來啊,開學第一天竟然都交到了我,哦不,我們女生初中三年很想但又不敢交的朋友了,你太厲害了吧孟純。”
孟純:“啊?”
張子豪:???
“誰呀?”張子豪瞪大眼睛看著溫清雅那副嘴臉。
“跟你沒關係,一邊去啊!”
張子豪:“不是,我”
孟純
溫清雅:“那你,你們怎麼認識的啊?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孟純:“嗯我們這,說來話長”
溫清雅:“害,沒事,說來話長的話,可以慢慢說。”
張子豪又忍不下去了:“不是,人家小純純都說了,說來話長~,就是不想說的意思,乾嘛非得要人家小純純說啊。”
溫清雅打了身寒顫:“咦~張子豪,你彆這麼油好不好,看著我挺難受的。”溫清雅一臉嫌棄的看著張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