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是。”
神醫柳聞很快就來了。
“怎麼了花大人?”
花念讓周圍人下去,他看柳聞:“神醫,我想要個孩子。”
柳聞了然:“剛剛你娘來了。”
花念一字一句說:“我要自己生。”
柳聞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花念體質不同於常人的人,身體如正常男子無二,卻能有女子才有的能力,很特殊。
他盯著花念看了片刻,他知道,這個孩子隻要做了決定就不會改了,他也不再勸,細細給花念把脈,他一邊把脈一邊說:“我給你配藥調理,彆擔心,我有把握。”
他遊曆那些年也接診過兩起男人生子的案例,如今敢說有九成的把握,隻要花念想要,定能保花念平安要個孩子。
花念有些疲憊:“有勞神醫。”
今日的早朝並沒有那麼累,隻是想起魏宿
柳聞望著花念這張神似他外祖母的臉:“放心。”
翌日,花念帶著人出發去柳城,途經京都郊外。
常玉:“主子,前麵是八裡坡,我們是否要繞路。”
八裡坡,山賊流寇出現之地。
花念問:“魏王出發了?”
常玉:“是,魏王昨日下了朝就帶人走了,今早還未回來。”
花念笑了笑:“我們去看看魏王的功績。”
常玉:“是。”
他摸了摸鼻子,吩咐接著走。
花念另一個侍衛非瀛過來問常玉:“不繞路?”
常玉:“主子想去看看魏王的功績。”
非瀛不太明白,主子和魏王不是不和嗎?
此時的八裡坡上,魏宿的暗衛正著急尋找魏宿。
花念帶著人到了地點,此處安靜得詭異,地上還能見打鬥的痕跡,他看著四周的林子吩咐:“非瀛,你帶幾個人上去看看,常玉,讓他們原地等著。”
兩人同時道:“是。”
花念泡了壺茶,慢慢看著柳城的卷宗,柳城是柳氏的地盤,他外祖家的地界,這件事可大可小,他親自去隻是為了避開魏宿一段時間。
一壺茶喝完,花念的卷宗看了大半,非瀛還沒回來,他看著外麵的天色。
“常玉,讓人去尋尋非瀛。”
常玉:“是。”
花念等了一個時辰,非瀛一個人抱著個盒子回來。
“主子。”
花念看著非瀛身上的血:“怎麼了。”
非瀛將盒子遞過去打開。
花念看著裡麵的玉佩,眼神一冷。
“常玉,你帶著人接著往前走,在前麵驛站等我們。”
他下了馬車上了馬:“非瀛帶路。”
非瀛:“遵命。”
花念隨著非瀛一路到了一處山洞,洞口處正守著他的人,洞外是幾個流寇屍身。
非瀛招手,讓自己尋路的鼠子回到自己身上。
“主子,人就在裡麵。”
花念下了馬,朝著洞內走去。
山洞深處,一個穿著紫色武服的男子躺在草堆上,額角帶血,昏迷不醒。
花念伸手探到了鼻息,他稍稍閉了閉眼。
非瀛:“主人,要不要殺了。”
花念抬頭。
非瀛和花念對視,他恍然大悟道:“主子放心,這一路的痕跡我都遮掩了,不會有人知道他在這裡,殺了就地掩埋,此事與我們絕不會有任何乾係。”
花念麵無表情:“閉嘴,將人帶走。”
非瀛:“啊?”
他不解但照做:“是。”
花念回頭:“既然功夫這麼好,帶人回去的痕跡也處理乾淨。”
非瀛低頭:“哦。”
花念帶著人暗中去到驛站,第一時間找了神醫。
花念:“神醫,幫我看個人。”
柳聞跟著花念去了,看著床上人的麵貌,柳聞隻當自己瞎了,他檢查完道:“沒什麼大傷,隻是他以前應該患有眼疾,眼疾發作估計有一段時間會看不見,額上的傷隻是破了個口子,應該是看不見自己撞的,不過他中了藥,武功短暫失去過幾息。”
花念皺眉,若有殺手藏於其中,幾息時間夠人死個來回了,他拱手:“請神醫配藥。”
柳聞微微皺眉:“他這個眼疾光是配藥沒用,還需要搭配施針,需要些時日,一兩日治不好。”
而且這個眼疾他敢說這天下除了他,沒人能治。
花念笑著說:“針要施,藥不僅是給他配,也要給我配。”
柳聞詫異。
花念接著道:“再請神醫配些讓人情動的藥。”
柳聞看著床上的人瞬間接受了,麵貌極好,身量高大,血統純正,如果不是這次眼疾意外發作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當孩子另一個父親是個不錯的選擇。
柳聞:“給我一夜。”
他說完給床上人紮了一針:“他會昏睡到明日。”
花念:“多謝。”
他看著魏宿的臉,出去吩咐事情,然後寫了封信。
明日,常玉會帶著隊伍出發去柳城,一路上會有人代替他,到了柳城,他的這封信常玉會帶去給他外祖父,到時“花念”會在柳城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