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彆問了!”宮遠徵轉過身,去一旁的藥櫃拿著傷藥,雖然沒流血,但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宮遙徵見宮遠徵一副遮遮掩掩,不想回答的樣子,又是深夜……眼眸微深……
罷了,弟弟長大了,有小秘密了~
她作為姐姐的,確實不好多問~
她走到一旁坐下,宮遠徵已經拿好傷藥和工具,淨了手,查看傷口。
將耳邊的碎發撥開,耳朵最為脆弱,雖未出血,但是此刻已經紅腫起來,宮遠徵眼中滿是心疼和懊悔。
他用上藥用的藥勺挖起一小塊藥膏,輕輕的抹了上去。
“嘶~”冰涼的觸感伴隨著點點的刺痛讓宮遙徵瑟縮了一下。
宮遠徵的上藥的手一頓,眼眸微垂:“姐姐,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快點…不對,輕點!”宮遙徵知道自己耳朵現在應該是腫了,宮遠徵的暗器上都帶著毒,雖然對她沒什麼用,但是也像毒蜂蟄了一下。
宮遠徵小心的上了藥,然後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紗布,又看了看越發腫起來的耳朵……
………
小作坊裡的小黑將鄔鋼最後一次過水,擦了擦頭上的汗,將鄔鋼放在案台上。
看了看天色,四下無人,閃身離開了徵宮…
“不用包的這麼嚴實吧!”宮遙徵的聲音從房間傳來。
“現在是夏日,容易發炎,包起來好!”
“好吧!”
宮遙徵走到藥房的銅鏡前,看了看自己被白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耳朵,像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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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耳?
宮遙徵不由得笑了,還真是!
“姐姐,這幾日耳朵萬不可碰水。”宮遠徵提醒道。
“曉得的。”宮遙徵斜了宮遠徵一眼,她傷的是耳朵,又不是腦子!她好歹也是個藥理天才!雖然這都是外界傳的……
在對毒藥的研究上,她還真比不上遠徵弟弟,遠徵弟弟才是真正的天才!
宮遠徵將藥收好,便要順路送宮遙徵回房間…
兩人走出藥房…
宮遠徵有些疑惑的看著那處角落裡的小房間亮著燈:“姐姐,你今日是去研究冶煉了?怎麼沒熄燈?”
宮遙徵被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把什麼遺忘了,連忙攔在宮遠徵前麵:“那個,我去熄燈,剛好有東西沒拿。你先回房間吧,徵宮就這麼大,你姐我不會丟的。”
宮遠徵看了看有些緊張的姐姐,又看了看那亮著燈的房間,他姐藏人了?
他麵不改色,轉身欲走:“那我先走了!”
宮遙徵鬆了一口氣,卻見宮遠徵身形一轉,繞過了宮遙徵,直直的往房間走去。
“哎!遠徵弟弟!”宮遙徵哪裡跟的上那一米八四的大長腿,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宮遠徵進去了。
小黑,你自求多福吧!
想象中的打鬥沒有發生,宮遙徵疑惑的走了進去,就見宮遠徵手上拿著一塊東西:“姐姐,這是你打的?”
宮遙徵環視四周,發現沒有小黑的蹤影,鬆了口氣,拿過宮遠徵手上的鄔鋼:“對啊,我準備用這塊鄔鋼再給你打一塊護心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對護心鏡那麼執著,但這鄔鋼是極其堅固的金屬,同時也極難冶煉,他的暗器也隻有尖端才用了鄔鋼。姐姐為此,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吧!
想起暗器,又想到了剛剛自己誤傷了姐姐,姐姐還一心想著他,給他煉鄔鋼做護心鏡,不由得心下微酸。
宮遙徵看著手中的鄔鋼,不由感慨,小黑這家夥還是有點負責在身上的,自己煉還不知道要煉多久呢!
將鄔鋼放好:“我本來是不想讓你知道,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被你發現了!”宮遙徵解釋了她剛剛的緊張。
“那我就當不知道好了,姐姐,走吧!”宮遠徵揚起一抹笑,拉著宮遙徵就出了房間。
月色微斂,不知何處來的烏雲,將月亮藏了進去……
夜風吹的有些急…
今夜,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兩人剛到宮遙徵房間門口,寒暄了兩句,宮遠徵便要離開。
宮遙徵的手剛放到房門準備推門進去,便聽
“徵公子…二…二小姐,執刃急召!”
宮遙徵和宮遠徵齊齊回頭:“怎麼回事?”
月亮從雲層中探出頭,染上淡淡的紅……
兩人的身影從徵宮往醫館飛掠而去…
宮門的高塔處亮起了警戒的紅燈,在暗夜中顯得格外的令人心驚。
醫館之中,
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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