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瞳孔微怔,竟是這樣嗎?
但是,她說的,就是真的嗎?
上官淺和雲為衫不一樣,她不信任何人!
所以,她也隻是怔了一瞬,便眼眶微紅的開口:“原來,竟是這般,二小姐說這些,是想讓我安心留在宮門嗎?”
上官淺知道二小姐說這些,絕對不是讓她放下對宮門的怨氣那麼簡單,她究竟想做什麼?
上官淺的心不由提了起來,但還是順著宮遙徵的話,說出來最符合自己人設的話。
“當然不是,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們…其實是一類人!都和無鋒…有著血海深仇,那為何,不合作呢?魅!”宮遙徵一字一句,緩緩開口,最後一個字讓上官淺瞬間瞳孔放大。
而宮遠徵的刀,也在下一刻架在了上官淺的脖子上。
上官淺表現的有些驚慌:“我不懂二小姐在說什麼!”
“你懂,你也彆裝了,無鋒之中出了內鬼,你們的信息早就被宮門掌握了。不殺你,隻是因為你是孤山派遺孤,而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宮遙徵表示,攤牌了,都彆裝了!
內鬼:……沒錯,我在無鋒!
這個交易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是死是活,你自己選!
“既然宮門那麼了解無鋒,那應該知道,無鋒刺客都被無鋒用毒控製著,我本就身不由己,如何和你做交易?”上官淺問出這句話時,所表達的意思很明確,我身上有毒,身不由己,除非你把毒給我解了!
宮遙徵就等著上官淺這一句呢,她上前,示意宮遠徵把刀放下。
然後一枚銀針封了她的穴道,裝模作樣的把了把她的脈,皺了皺眉,又舒展開來:“這毒好解,不過,要徹底根除,可不容易!”
宮遙徵:我可沒說謊,宮二現在還半個月一次呢!
上官淺看向宮遙徵,那目光似乎要將宮遙徵看透一般,但她什麼也看不出來,因為那眸中沒有絲毫說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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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鋒的半月之蠅,宮門竟然能解!
也難怪無鋒那麼忌憚宮門,想要在宮門還沒有徹底緩過來之前,消滅宮門。
“我如何能信你?”既然攤牌了,上官淺也不裝了,她的目的很明確,解毒,便可以合作,不解毒,殺了她也沒用!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自然是……”宮遙徵貼近上官淺的耳朵,說話間,上官淺的眸色變了變。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對自己最有利,信任?在絕對的利益麵前,一文不值!
宮遙徵也從來不指望上官淺信任她,以她對上官淺的了解,她會很滿意她給她的籌碼!
月色半斜,上官淺走出了醫館,往女客院落的方向而去…
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宮尚角,那四年前的上元節相救,雖是一場謀劃…但也讓她心中微起波瀾…
但這一切,與複仇相比,不值一提!
這宮門,也沒有必要待下去了!
這次來宮門,也不是一無所獲,她在宮門遇到了一隻狐狸,那狐狸終將和她一起,將無鋒攪個天翻地覆!
月色如華……
宮遙徵看著那道娉婷的身影越走越遠,月色將那道身影籠罩,最終消失在視線中…
“姐,她真的可靠嗎?”宮遠徵覺得,無鋒……還是殺了好,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
他姐姐就是太仁慈了!
“可不可靠的,毒…總是不會騙人的!”宮遙徵手中的銀針在月色下,微微泛著青藍色的光。
宮尚角看著那銀針,眸光閃了閃。
察覺到宮尚角的視線,宮遙徵朝著宮尚角伸出了手:“拿來!”
“什麼?”
“玉佩!”
宮遙徵表示,你又不能帶兩個玉佩,你原來的玉佩既然找回來了,那就還給我吧!
宮尚角微微一怔,將手中的玉佩遞給了宮遙徵。
玉佩觸手生溫,宮遙徵:……
我要你腰間的啊喂!
還沒開口,宮尚角就抬步出了藥館的門:“既然你和遠徵送了我新的,那以前的,便還給你們吧!禮尚往來!”
宮尚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宮遙徵將玉佩拿起來看了看,玉佩溫熱著,帶著暖意。
“遠徵弟弟,你不是說,這玉佩是二哥的父親留給他的,他寶貝的很嗎?就這麼給我們了?”宮遙徵突然覺得,宮遠徵是不是為了騙她畫圖紙才特意這麼說的。
畢竟電視劇中也沒說這塊玉佩的來曆,遠徵弟弟說什麼,她便信了。
宮遠徵也有些怔愣,但隨即笑了,故去的人,終究不及眼前的人重要!
“姐,你還不明白嗎?在哥心裡,我們比這玉佩重要,人,不能一直停留在過去,不是嗎?”
宮遙徵微微一怔,手中的玉佩不由捏緊了,宮二這廝,是把過去留給她們了嗎?
誰稀罕!
但還是乖乖收好了,畢竟,挺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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