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管事這時候還不知道事情不對,他就白在宮門待這麼多年了:“二小姐,分明……”
分明是你和執刃讓我誣陷徵公子的…
執刃廳中安靜了…
所有人都以為宮遙徵隻是拿刀在嚇唬一下賈管事,但賈管事的聲音戛然而止。
脖子上一條極細的血線,他的瞳孔一瞬間渙散,直直的倒了下去。
“二姐姐!”
“阿遙!”
“姐!”
執刃殿中爆出驚呼,宮遠徵一把拉過宮遙徵,奪過她手中還在滴血的刀:“姐,你沒事吧!”
賈管事:……
金繁連忙上前查看,對宮子羽搖了搖頭。
宮紫商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賈管事死了!
死在了他前一秒認為,這宮門最不可能殺他的人手中。
宮遙徵這刀,避開了動脈,極度優雅,血液在他倒下後才流下,形成一攤血跡。
賈管事可能到死都不知道,宮遙徵為什麼殺他!
在他收了宮喚羽出雲重蓮,將老執刃的百草萃換了之手之時,他在宮遙徵這裡,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宮遙徵,最恨背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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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管事管理醫館藥房,說到底是徵宮的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背叛了徵宮,便沒有理由活著!
老執刃放過了他,讓他演一場戲誣陷宮遠徵,便可放他一條生路,那是他和老執刃的交易。
她宮遙徵隻是在一旁聽著,未發一言,也沒答應過老執刃,要放賈管事一命!
若是今日賈管事沒按老執刃說的來誣陷遠徵弟弟,宮遙徵可能還會多留他一命,但是,舞到正主麵前,還差點準備全盤托出,那就彆怪她出刀太快了!
畢竟,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況且,在背叛了徵宮之後,又輕易背叛宮喚羽聽從老執刃之命的人,她又如何敢留他?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三位長老都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宮尚角移步到宮遙徵和那屍體之間的位置,擋住了那屍體。
“三位長老,阿遙一時失手,但這賈管事說話顛三倒四,並不足信,而且老執刃的死和她脫不了乾係,死不足惜。”宮尚角的聲音冷沉,三言兩語之間將這一切推了個乾淨。
“好一個一時失手,好一個死不足惜,宮尚角,你當長老們是傻子嗎?”宮子羽眼眶微紅,顯然有些失控。
長老們:……
“宮子羽,怎可直呼執刃姓名!”花長老開口怒喝。
唯一的證人死了,宮子羽宛若瘋牛:“執刃?他也配?殺我父親之人,也配當執刃?”
“啪!”
一巴掌落在了宮子羽的臉上,將他打懵了過去:“宮遙徵,你敢打我,你憑什麼?”
宮子羽現在也不喊二姐姐,上去就要動手,被宮尚角一把製住,動彈不得。
“我打你一巴掌算輕的,無憑無據,隻憑賈管事一句話,就斷人罪行。我本以為你是大智若愚,沒想到是真的愚蠢!”宮遙徵聲音冷冷的,不帶絲毫波動。
宮子羽怔住了,二姐姐那眼中的失望刺傷了他。
“長老,賈管事手中藏著毒彈!”檢查了賈管事守衛的人,將兩個毒彈遞給了花長老。
這毒彈蓄勢待發,若不是宮遙徵剛剛的一刀,這毒霧便會頃刻間彌漫整個執刃殿。
宮子羽也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反轉:“二姐姐…”
宮遙徵不看他,而是背過身去,對著遠徵弟弟勾唇一笑,眉梢微挑。
宮遠徵也鬆了一口氣,就在剛剛,他以為他姐姐真的生氣了!
“賈管事確實可疑,他所說的話不可信,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如今宮門正值新舊執刃更替之時,宮門內動蕩不安,人心惶惶。外有無鋒虎視眈眈,此時應當一致對外,而不是兄弟相爭!子羽,還不放手!”月長老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被宮尚角製住的宮子羽:……
宮尚角放開了他,將他往金繁的方向推了一把,自己轉身擋在了宮遙徵的前麵。
這場鬨劇以賈管事的死收場,臨走時,宮子羽還想對宮遙徵說些什麼,但是被宮遠徵隔開了。
宮遙徵一臉好笑的看著宮遠徵:“怎麼?我這次可沒喊他弟弟!”
宮遠徵撇了撇嘴:“可他喊你姐姐!”
“那你去把他嘴堵住好了!”
“姐~”
“行了,回徵宮,姐姐餓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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