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臉色一變,看向雲為衫,語氣立馬溫柔:“你想去?”
雲為衫淡笑著點了點頭。
“那便去!”
宮紫商抓緊了身旁的金繁,一副要作嘔的表情。
金繁連忙讓開……
角宮
今夜的角宮格外的熱鬨…
往日這個時候,角宮已經沒有下人走動了…
今夜確實來來往往,悉悉索索的在搬動著些什麼。
宮尚角坐在房間的一處椅子上,看著眼前的棋盤,目光幽暗…
這局棋,既然阿遙是執棋者,那麼,他便要做這棋盤上,最鋒利的刃!
一字落下,勢如破竹!
“宮二先生好雅興,大半夜的自己和自己對弈!”燕郊的聲音傳來,不知道他是從哪裡進來的,反正他就是進來了。
宮尚角也不驚訝,抬頭看了看他,隨即皺眉:“離我遠點,還有,叫我執刃!”
燕郊聞了聞自己身上:“矯情,我就不信,你沒去過風月場所!”
燕郊在宮尚角對麵坐下,隨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去過,不過那地方如今已經沒了。”宮尚角緩緩開口。
燕郊臉色一變,他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地方,西樓,他永遠的痛!
“等滅了無鋒,我定然要重建錦州的西樓!”燕郊呀呀切齒道。
“拭目以待!”宮尚角從善如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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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執刃大人,你猜,我去萬花樓,發現了什麼?”燕郊眼眸帶笑,手中轉著扳指。
那扳指,是阿遙給的…
宮尚角的目光一瞬間就落到了那扳指上,鎢鋼,纏花紋,是阿遙的手藝。
燕郊見宮尚角沒回話,便自顧自說道:“我發現,舊塵山穀,都快被無鋒透成篩子了!”
“無鋒在舊塵山穀都快建了個據點了,不知道你們宮門是如何守衛的。”燕郊的手依舊在扳指上,嘴角擒著一抹嘲諷。
宮尚角將視線移開:“宮門如何守衛,和燕公子無關,燕公子既然發現了無鋒,可有收獲?”
“收獲自然有,明天給阿遙一個驚喜,她一定喜歡!”燕郊笑著道,絲毫沒有察覺眼前的宮尚角眸中透著暗芒。
“明天阿遙會在角宮,你將驚喜先交由我保管吧!”宮尚角麵不改色的道。
“那可不行,萬一你弄丟了怎麼辦,不和你多說了,我去徵宮看看阿遙!”燕郊說完便要走,卻感到身後一道寒芒。
他閃身躲過,微微皺眉:“執刃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這麼晚了,阿遙已經睡了,燕公子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宮尚角手中的刀出鞘,攔住了燕郊的去路。
燕郊浸淫江湖那麼多年,宮尚角的表現反常,他又如何看不出來?
他眼眸微眯:“你喜歡阿遙!”篤定的語氣,沒有絲毫懷疑。
宮尚角放下刀,沉默了…
“畜牲,你比她大七歲!你怎麼敢的?更何況,她喚你一聲二哥!”燕郊上前一步,拎起了宮尚角身前的領子,那一聲聲二哥,喚的他都吃醋。
他家可愛的妹妹,還沒喚過自己一聲哥哥。
宮尚角將他的手掰開,眼底閃過一絲暗芒:“有何不敢,阿遙自己都沒反對,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同我這般說話?”
燕郊一臉不可置信:“阿遙同意了?”
宮尚角沒有回答,但有時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刀柄上的月桂纏枝紋在月色下閃著耀眼的光,閃的燕郊眼睛疼。
宮尚角此刻如同一隻守護著自己領地的雄獅,不允許他人踏入半分。
“好樣的,我這就去問阿遙!”燕郊說完就要走。
還未走兩步,就被身後的刀氣逼的後退,兩人交起手來。
兩人都是極寒內功,打起來寒意四射。
門外的守衛聽到聲音連忙問道:“執刃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不要進來,在門口守著!”宮尚角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
“是!”
燕郊平日裡不用武器,一把玄鐵骨扇,便足以奪人性命。
但扇子對上刀,總是陷入弱勢,他橫過扇柄,擋住宮尚角的刀式,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執刃大人今日是要殺了在下?你就不怕阿遙知道了,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
宮尚角收回刀:“燕公子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高估不高估,不是你說了算的,今日天色也晚了,確實不好去打擾阿遙,但明日,可就不好說了,告辭!”燕郊說完,便從另一邊離開了。
宮尚角並未阻攔,眼眸微垂,將手中的閃著微光的扳指丟入了墨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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