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浸淫青樓多年,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他比誰都清楚,這隻大尾巴狼一定是饞阿遙身子!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宮二這廝連兔子都不如!
宮遙徵微怔,一瞬間沒太明白他話的意思,但下一瞬,一把將一時不察的燕郊推的往後踉蹌了幾步,差點跌進水池裡。
“胡說什麼呢!什麼好不好的,下流!”宮遙徵覺得這個詞有點超綱了,在她這裡都過不了審!
她畫本子看過不少,有色心沒色膽,這種好不好的詞,一般都用於男歡女愛上麵!
果然燕郊在青樓待久了,言語粗俗!
燕郊也是一愣,這詞怎麼就下流了?
好上了,不就是兩個在一起的意思嗎?
阿遙在想什麼?
宮尚角拿著茶杯的手微頓,想到了那畫本子上的內容,他可能知道阿遙在想什麼了!
熱根微紅,心底湧起一股燥意,比月蝕之刻的燥熱還難耐幾分。
將茶杯放下,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無意識的輕點了兩下。
“昨夜燕郊夜探角宮,與我打鬥之間,恐怕這扳指應當是掉進了墨池之中。”宮尚角冷冷開口,聲音卻莫名帶著一點微不可查的沙啞。
燕郊看了看身後的墨池,便要下去找,卻被宮遙徵拉住了:“彆,等明日我讓下人來找,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明天我一定將扳指給你!”
宮遙徵看著這墨池,這得找多久?她得先把燕郊穩住,讓他趕緊回去睡覺。
“那你送我回去,我有話跟你說。”燕郊察覺到了宮遙徵的異樣,又看了看到現在為止都沒與自己分辨的宮尚角,覺得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自己知道。
宮遙徵猶疑了片刻,看了看宮尚角,又看了看宮遠徵:“好。”
“不行!”宮尚角的語氣不容反駁。
“遠徵,攔住你哥,我一會就回來!”宮遙徵拖著燕郊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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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
“哥,我姐是為了你,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今夜可能比往日要難熬。”宮遠徵說著就出了房間。
宮尚角的手微微握緊,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蝕心之月的焚心之火,讓他的心刺痛。
雖然知道阿遙對燕郊沒什麼,但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妒火,目光不由落在了墨池上。
月華似練,散落在角宮的庭院之中。
“阿遙,你對宮二是什麼感情,你自己清楚嗎?”燕郊看著這麼大個寶貝妹妹,就這樣被狼叼走了,痛心疾首。
“宮二對我好,這就夠了,我不排斥他,如果真的要和一個人度過一生,他是最好的選擇。”宮遙徵從來都是理性的,善於分析利弊,審時度勢。
“傻姑娘,可是不排斥不代表愛啊!”燕郊覺得,宮二哄騙小姑娘實錘了!
“燕郊,你好歹還是一個青樓的男花魁,張口閉口就愛,愛這種東西,誰能說的清楚?”宮遙徵擺了擺手,將燕郊推進房間。
“送到了,我先走了,晚安!”說完,宮遙徵順便還將門給關上了。
轉身差點被門拍臉上的燕郊:……
宮遙徵回到正殿的房間門口時…
就見宮遠徵持刀在門口站著,門裡傳來喘息聲,還有水花濺起的聲音。
宮遙徵心癢難耐,悄咪咪的走了過去,扒起了門縫……
宮遠徵微微有些驚訝,但並未阻止…
門內的宮尚角喝下了緩解的藥…
他此刻隻穿著繡著月桂的中衣,灼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渾身冒著熱氣…
晶瑩的汗珠從額頭順著銳利的鼻尖落下,滴落在墨池之中…
他試圖調整內息來平息體內的燥熱,但是無果,這次的灼燒感伴隨著極度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
目光觸及門縫處的動靜時,他先是微怔,低著頭,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他強撐起自己的身子,骨節分明的手,解開了中衣的帶子,隨著衣物落下,那因為常年習武而堅實有力軀體暴露在空氣中。
許是錦衣玉食慣了,那皮膚白皙的讓女子都不由豔羨,喉結滾動,肌肉緊繃,拳頭無力的砸向水麵,掙紮著,想要掙脫那如蠅附骨般的疼痛。
此刻的他是那般的脆弱,就連呼吸都是灼熱的,滾燙的,臉龐微紅,身體漸漸麻痹,他靜靜的躺了下去,任由冰涼的池水沒過身體,眉頭微蹙,唇被無意間咬的通紅,帶著荼靡之色。
宮遙徵咽了咽口水,臉色微紅,現場直播比電視劇裡更刺激!
宮遙徵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頰,坐在門檻上,用手捂著臉。
兩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不夠宮遙徵從徵宮走到羽宮,但是絕對夠宮遙徵打個盹。
頭猛的往下一點,宮遙徵醒了…
月色微掩,不知今夕是何夕…
站起身來,準備再扒一次門縫,看看宮尚角好沒好!
但是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宮尚角的身影,正疑惑著。
突然,門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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