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上下的仆人,多多少少都是會些武功的,宮喚羽如今在地牢之中被封了周身大穴,用不了武功。
應對起銀珠來,有些力不從心:“你瘋了?”
但看到拐角處的衣角,他勾唇一笑,放棄了抵抗,就在那簪子快要插進宮喚羽咽喉時,一把刀飛過,將銀珠的小臂斬斷。
“啊!”伴隨著淒厲的慘叫,銀珠無力的癱軟在地。
那隻拿著簪子的手落在地上,簪子滾落在地,銀珠顧不上疼痛,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撿簪子。
那簪子,是二小姐送的!
宮喚羽見狀,伸腳將簪子踢遠了,眉頭微蹙:“不知道阿遙將這個瘋子和我關在一處是為了什麼?迫不及待的想殺我嗎?”
宮子羽看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讓金繁攔住她,誰知道金繁直接一刀過去了。
守衛聽到動靜,連忙將銀珠拖了下去,主子沒下命令,這個人再怎麼樣也不能死,得拖下去包紮一下。
“大哥,你沒事吧!”宮子羽麵露擔憂。
“無事!”宮喚羽整了整衣服,故作驚訝道:“子羽今夜怎麼來找我了?可是有什麼事?”
“今夜霧姬夫人遇刺,二姐姐說是你指使銀珠刺殺霧姬夫人,這是真的嗎?”宮子羽猶疑不決,但還是問了出來。
宮喚羽冷笑一聲:“子羽你也看到了,剛剛那個人想殺我!怎麼可能是我指使的她?子羽你還不明白嗎?這一切都是他們設的局,從父親的死,到如今霧姬夫人遇刺,都是想要除掉我。”
“一旦我死了,羽宮之中,可就剩你一個人了。”宮喚羽語氣幽幽。
宮子羽瞬間瞳孔微縮,垂了垂眸子:“大哥,我相信你,我一定會找出殺害父親的凶手,還大哥清白。”
“好,大哥相信你,大哥等你救大哥出來!”宮喚羽拍了拍宮子羽的肩膀。
“那我先走了,大哥一定要保重身體,我讓守衛給你多加床被子。”宮子羽看了看床鋪上那單薄的被子,皺了皺眉頭。
“好!”宮喚羽笑的溫柔,溫潤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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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宮子羽卻是偏了偏身子,離開了…
宮喚羽看著宮子羽離開的背影,眸色微深…
宮子羽出了地牢,一時無法平靜…
金繁有些不解:“公子,你怎麼了?”
宮子羽停下腳步,眼眶微紅:“大哥他,不應該認識銀珠吧!”
金繁也是微微一怔…
銀珠是宮遙徵的貼身婢女,尋常都在徵宮待著,不會見外人。
羽宮裡徵宮路途遙遠,這些年除了宮遠徵來找父親稟報毒藥研究情況,羽宮和徵宮也沒什麼往來,按道理來說,宮喚羽是不該認識
銀珠,可剛剛…
“公子你的意思是?可,萬一是守衛說的呢?”
“金繁,你可是羽宮的守衛,你該知道,地牢的守衛,嘴有多嚴…”宮子羽眼眸微垂,壓下眸中細碎的光。
月光下,那長長的羽睫垂下,整個人好似要碎了一般。
一個披風從身後披了上來,是雲為衫!
“半夜起來,聽說霧姬夫人遇刺,詢問了下人,說公子來了地牢,更深露重,公子穿的這般單薄,小心著涼。”
雲為衫溫柔的笑著,月色下,像是一道月光,照進了宮子羽那千瘡百孔的心裡。
曾幾何時,他哥也是這般給他披著大氅,可如今,當曾經的美好被撕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支離破碎。
宮子羽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從臉龐滑落:“阿雲,我隻剩你了!”
雲為衫微微一怔,柔聲安慰:“我一直都在。”
一旁的金繁:……
角宮之中,
宮尚角將哭累了的宮遙徵帶回了遙樂居,看著遙樂居周圍沒有守衛,暗道大意了。
他總算知道燕郊是怎麼半夜摸到了遙樂居了!
他讓守衛不要打擾二小姐,結果守衛全去查其它地方了,這裡就如無人之境一般。
心中一陣懊惱,幸好燕郊不是歹人,否則阿遙就危險了!
宮遙徵眼睛紅紅的,像一隻小兔子一般,小嘴撅著,嘟囔道:“送到了,二哥早些回去睡覺吧,一會天就亮了。我讓你送我回徵宮,你帶我回這裡做什麼?”
“徵宮又沒人,回遙樂居順便看看這深夜裡,燕郊怎麼就闖進你閨房了,原是我大意了。”宮尚角眼眸微沉。
天知道他看到阿遙和燕郊一起出現在羽宮時,一瞬間腦子裡都想了些什麼?
那一瞬間心底湧起來的鬱氣,都要將他淹沒,被他壓了下去。
“燕郊不會對我做什麼的,二哥你多想了。”宮遙徵怎麼聽不出宮尚角語氣中的不滿,笑道。
“你就這麼信任他?”
“他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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