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長老院,畢竟,咱們不能孤軍奮戰不是。”
“嗯!”燕郊看著宮遙徵的背影,跟了上去,阿遙在這裡很好,那就好!
他也不會去打破這一份幸福和安寧!
轉角處,宮尚角和宮遠徵在那裡等著,見兩人過來,宮尚角神情有些冰冷,不著痕跡的將兩人隔開了。
攬過宮遙徵就往長老院飛身而去…
燕郊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身旁一臉笑意的表弟,輕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
果然,愛情會讓男人變得幼稚,理智如宮二,也不例外!
長老院的議事廳裡…
眾人齊聚一堂,宮子羽和金繁早早的等在了議事廳,好似已經說了些什麼,議事廳裡的氣氛有些凝重。
三位長老端坐在一排,宮子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到宮遙徵來了,三位長老的神情微變,但很快又恢複平靜:“阿遙來了,坐吧!這位是?”
“這位是我表兄,也是,望溪樓的…樓主!”宮遙徵行禮之後,認真的說道。
三位長老麵麵相覷,互相通了一下眼神,雪長老開口道:“原來是已故溪夫人的家侄,望溪曾經是望徵和溪夫人所建,但後來…後生可畏,沒能讓望溪沒落。”
“來人,看坐!”
一旁站著的黃玉從外麵搬來了一個椅子,讓燕郊坐下。
燕郊行禮後入座:“長老謬讚,不過是狗尾續貂罷了。”
這本就燕郊的燕郊的謙虛之詞,聽聽也就罷了,三位長老笑了笑,隨即便進入了今天的正題。
“霧姬夫人之事,我們已有耳聞,銀珠是阿遙的婢女,何去何從,阿遙來說說吧。”雪長老將問題拋給了宮遙徵。
宮門的事情,從來都瞞不過宮遙徵,地牢之中發生的事情,她自然已經知曉:“她如今已經斷了一臂,也算是受了處罰,便在地牢裡關著吧,畢竟,銀珠一家世代在宮門生活,她的父母也是為了宮門而死。”
三位長老微微一怔,他們以為,阿遙至少會為銀珠求情,放她出來,就算是遣去做個雜役,也不至於在地牢待著。
但宮遙徵這一句話,便落定了銀珠的結局,終身監禁,永遠待在那不見天日的地牢裡,回想著前半生的過錯!
“既然阿遙都這麼說了,那便這樣吧。那,宮喚羽想要啟動無量流火的事情,是否屬實?”花長老開口道。
眾人臉色齊齊一變,這是銀珠所說,當時花公子和燕郊都在。
“老執刃曾和我說過,前少主不止一次想要啟動無量流火,這才讓他動了換少主的心思。如今銀珠所言,我也不敢斷定是否屬實,但是,也定然不是空穴來風。”宮遙徵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圓滑的讓人抓不住錯處。
宮子羽第一次聽說“無量流火”有些疑惑:“什麼是無量流火?大哥他為什麼要啟動它?”
宮遙徵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答話。
花長老也沉默了,另外兩位長老同時摸了摸胡子,並不準備解答宮子羽的問題。
“二姐姐…”宮子羽剛準備開口問宮遙徵,就被宮尚角打斷了:“該知道的後,自然會知道,你接下來要做的,便是闖過三域試煉,真正的擔當起一宮之主的責任。”
月長老也立馬接話道:“確實,子羽的第二域也要抓緊了,近日宮門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你要快點成長起來。”
宮子羽皺了皺眉頭:“可是…”
“沒有可是,宮門需要你,需要你闖過三域試煉,等你闖過試煉,什麼都可以知道,到時候,我親自告訴你!”宮遙徵打斷了宮子羽的話。
這是宮子羽第二次被打斷,但是沒有上一次的不服,他在二姐姐麵前,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信服感。
“好!我一定會闖過三域試煉,我今天下午就去月宮!”宮子羽下定決心道。
金繁微微一驚:“公子,這是不是太著急了!”
宮子羽撞了金繁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
羽宮之中,雲為衫已經給宮子羽準備好了行禮。
霧姬夫人在一旁:“這是在做什麼?”
“公子應該今天下午就會去月宮試煉,我將換洗的衣服準備好,到時候,直接就出發了。”雲為衫笑著說道。
霧姬夫人眉頭微挑,對雲為衫又有了心的認知:“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的!”雲為衫關上裝衣服的箱籠,笑看霧姬夫人。
“阿雲,我們下午就準備去月宮,你有什麼要收拾的嗎?”宮子羽的聲音從老遠處傳來。
雲為衫勾唇一笑:“你看,我猜對了。”
霧姬也溫柔一笑,不置可否。
待宮子羽走了進來,卻見雲為衫已經收拾好了箱籠,有些吃驚:“阿雲你…”
“已經準備好了,走吧!”
跟在後麵的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