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活唄,看誰活的過誰!
就是妥妥一個黑化崽!
至於為什麼之前滅將軍府滿門的皇帝還叫先帝,因為中間那段內亂期間的皇帝,都沒新帝入宗祠,用他的話說:亂臣賊子,不配入宗廟!
所以,無鋒固然可恨,但燕家真正的仇人,卻是如今的皇室。
平反?
一道聖旨,平了燕家這二十年來的冤屈,能換回來他燕家滿門三百七十二條性命嗎?
隻要能報仇,這皇帝,他燕郊當了又如何?
但是…
“放心,當皇帝多無趣,我準備搞個輔政大臣當當,養個傀儡小皇帝。”燕郊見宮遙徵一臉不讚同的樣子,眼中的殺意收斂,恢複那溫潤模樣。
宮遙徵深深的看了燕郊一眼,燕家滿門忠烈,打心底,她還是不想燕郊背上謀權篡位的名聲。
這是要被記入史冊的,就算死後,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劉氏的汙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咱們清清白白,可不要去沾染。
江湖人不太熱衷朝堂之事,宮尚角對此不太感興趣,但是對於燕郊想法,他還是能理解的。
你滅我滿門,我便奪你江山,毀你社稷!
在這一點上,他和燕郊站在一條線上。
宮遠徵眼睛也亮晶晶的,江湖之人不問朝堂之事,但是養皇帝這件事,聽起來酷斃了!
“好了,先不說這件事,現在重要的是,紫衣的身份。”宮遙徵拿起剛剛金複拿來的密信。
上麵有著紫衣的身份信息,看起來並無異樣,但是,燕郊所說也不可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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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剛剛看過密信,微微皺眉:“這密信上麵說,紫衣原名叫葉曉,父母兄長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後來被送到了朲場…哥,朲場是什麼?”
宮遠徵頓了頓,有些疑惑的問宮尚角。
宮尚角眼中閃過厭惡的表情,開口解釋道:“和狩獵場一樣,不過裡麵的獵物,從動物,變成了人!供權貴取樂罷了!”
宮遠徵嘴唇抿了抿個,眉頭微蹙,很顯然對這種行為很不理解,拿人當牲畜嗎?
“她的父兄死在了狩獵場上,她便被賣進了萬花樓,取名紫衣。”宮遠徵接著說道。
宮尚角神情幽幽:“那也倒是個可憐人!”這句可憐,不知道說的是誰。
“可憐的是葉曉,可不是紫衣,如今的紫衣是無鋒,那葉曉,應當已經死了!”宮遙徵自然聽出了宮尚角那句可憐說的是誰,開口對有些不解的另外兩人解釋道。
宮遠徵恍然大悟,他就說他哥什麼時候會對一個無鋒刺客說出可憐兩個字了?
“那紫衣的武功很高,若不是我的飛扇讓她不察受了傷,她逃了。真正繼續打下去,我不一定打的過她!”燕郊如實說道。
宮尚角自然知道燕郊武功如何,無鋒之中,武功在燕郊之上的,那隻有可能是……
“魍!”宮遙徵見宮尚角看過來,淡笑著開口說道。
“司徒紅!”宮遠徵和燕郊異口同聲道,說完,兩人驚訝的看了看對方。
然後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無鋒四魍之中,隻有司徒紅是女子,得到的畫像是一個看不清麵容的藍衣女子。
“宮子羽這個蠢貨!”
就在眾人都陷入思索時,宮遠徵突然想到了什麼,罵了一句宮子羽。
三人不由看向他,宮遠徵眉頭緊蹙:“這些年,若是紫衣對他下手,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宮尚角眼神微柔,他這個嘴硬心軟的弟弟啊!
宮遙徵自然知道宮遠徵在氣什麼,嘴角壓都壓不住:“確實,那這樣說,我們還得謝謝人家紫衣不殺之恩。”
“謝什麼?要我說,姐姐你白桃過敏那件事就是宮子羽透露出去,這個大漏勺,怎麼什麼都跟彆人說!被紫衣殺了才好!”宮遠徵語氣憤道。
三人麵麵相覷,看著嘴都撅出二裡地的宮遠徵,都露出了笑意。
“二哥,幫我遞個茶壺來!”
“你要茶壺做什麼?”
“你看,這個茶壺像不像現在的遠徵弟弟?”宮遙徵對著宮遠徵比劃著。
“……像!”宮尚角沉默了半晌,一本正經的道。
“哥~你怎麼也和姐姐一起打趣我!”
“哈哈哈…”燕郊憋不住了。
“燕郊你再笑!”
“沒大沒小,叫表哥!”
“呸,我才不叫!”
“你姐都叫我表哥,你敢不叫?”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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