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要我說,你就是個禽獸!”燕郊撇了撇嘴,一臉無語。
宮尚角落下一子:“我倒希望是。”
“你輸了!”
燕郊聞言,連忙看向棋盤,那黑子一落,白子滿盤皆輸:“我跟你談事情,你跟我擱這認真下棋呢?再來一局!”
燕郊一臉不服,將白子收了起來,宮尚角一個個的收起黑子,示意他先下。
燕郊一子占據中心位置,當仁不讓!
宮尚角淡然的落下一子:“但既然你都說了,我便信你一次。”
燕郊執棋的手一頓,嘴角微抽,這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我明天能去徵宮找阿遙嗎?”
“不能!”
燕郊:……
“你攔的住我嗎?”
“你可以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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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聊不下去了!房間之中徒留棋子與棋盤的碰撞聲。
宮遠徵被宮遙徵灌輸了一腦子的奇怪思想,在宮遙徵困了回房間後,便溜達著想去找他哥解惑。
宮遙徵在回到房間後,就發現不太對勁,關上房門,手中的毒針已經準備就緒。
“等等,是我!”月公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宮遙徵的房間,一把接住了宮遙徵的銀針,甩了甩手。
宮遙徵收起手中的其它銀針:“你大半夜的來我房間做什麼?”
月長老將銀針遞給宮遙徵:“雲雀讓我過來求你一件事。”
宮遙徵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煮起了茶:“有什麼話坐著說。”
月長老從善如流的坐到了茶桌對麵,也不多廢話:“我今日告訴了雲雀你的計劃,她擔心雲為衫,想讓你幫她送一樣東西給雲為衫。”
宮遙徵一臉詫異,拿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穩:“那你去找雲為衫啊!找我做什麼?”
“雲為衫畢竟是宮子羽的新娘,我深夜過去,不妥!”月長老垂眸,拿出一個荷包,遞給宮遙徵。
宮遙徵:……
“那你深夜闖我的閨房,就妥了?”
“二小姐不一樣!”月公子實話實說。
“有何不一樣?”宮遙徵這還就追根問底了。
“二小姐與我和雲雀,是恩人,是知己。於宮門,是家人。我深夜來家人的房間,並無不妥!”月公子淡笑道。
宮遙徵白了他一眼:“歪理!”
“雲為衫明日就要離開宮門了,你要我今晚送去?”反正她早上肯定起不來!
月公子看了看窗外的月亮,鄭重的點了點頭。
宮遙徵:……
“那麻煩你,送我一程了!”
月公子表示,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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