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很容易和宮子羽共情,他們兩人算是難兄難弟了。
宮子羽的話讓花長老不由想到了花公子的母親了,自己想要一生守護的女人,卻最終死在了他的懷裡。
那份心痛,生無可戀,無人可以承擔!
若不是還有兒子在,他可能早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了吧!
金繁也不由看向宮子羽,他一直覺得他家公子對雲為衫好純屬見色起義,但是如今看來,並不是!
雲為衫給予公子的陪伴,他也是看在眼裡的,雖然其中的真心幾分真幾分假,他也不清楚。
但是…
金繁的目光不由落在了站在一旁走神了的宮紫商的身上。
宮紫商有些誇張的捂著嘴,眼底有著淚光,表情有些震驚,對於宮子羽的硬氣,她也不由有些激動。
宮遙徵則是手指輕敲桌麵,嗯,宮子羽擁有著一顆成熟的戀愛腦……
但隨即,她看到了宮子羽對她眨了眨眼睛,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宮遙徵:……
大殿之中落針可聞,對於宮子羽的言論,眾人沉默了。
他隻是想談個戀愛,他有什麼錯?
這在這時,宮尚角下令,遣退了所有的守衛和侍衛。
執刃殿的大門被關上了,三位長老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宮子羽還有三域試煉沒過,包庇無鋒刺客一事,還是等他闖過三域試煉之後再算吧。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宮遙徵站起身,開口道。
“阿遙的意思是?”
“聯合宮門外的所有據點,全力追捕雲為衫,將聲勢造的越大越好,不然,雲為衫可能會有危險。”宮遙徵看向宮尚角,將她的計劃說了出來。
雲為衫此次出宮門,是帶著任務出去的,無鋒多疑,對於一個從宮門全身而退的人必然會懷疑,宮門必須要給出一個態度。
三位長老此時還不明白嗎?
定然是無鋒之中有變動,阿遙這才動用了雲為衫這顆棋。
既然這一切都是阿遙安排的,那便沒什麼好說的了,阿遙做什麼,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但是…
月公子和花公子偷溜出後山一事,就是他們的家事了。
花長老“慈父”的目光看向花公子,讓花公子一陣哆嗦,幽怨的看了一眼宮紫商,又看了一眼宮遙徵,他招誰惹誰了?
宮遙徵聳了聳肩,表示老子打兒子的事情,她可管不了,自求多福吧!
而且,花公子本來也就沒在她計劃裡麵,吃瓜,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場大戲以花公子和月公子回了後山,宮子羽收拾收拾行李去第三域試煉,宮遠徵帶著宮遙徵回了徵宮,宮紫商被金繁送回商宮而收場。
而三位長老則被宮尚角留在了執刃殿中,三位長老神情嚴肅:“執刃大人可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難道,還有什麼其它的情況不成?
卻見宮尚角站了起來,走到了三人麵前:“有件事我想和三位長老坦白。”
“執刃但說無妨!”花長老突然見宮尚角這般恭敬,有些受寵若驚。
“我想娶阿遙!”
“執刃想娶誰,自然是……等等,你想娶誰?”花長老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臉震驚。
雪長老眉頭緊蹙:“胡鬨!且不說阿遙喚你一聲二哥,就是阿遙的執刃罷免權也…執刃大人還是收了這個心思吧!”
月長老也是苦口婆心:“執刃大人,這世間女子,你娶誰都可,唯獨阿遙,哎!”
“執刃的想法,阿遙知曉嗎?”很顯然,花長老殿關注點比較奇特。
“知曉!”
“阿遙怎麼說?”
“阿遙並不在意什麼執刃罷免權,況且,執刃罷免權中不可嫁人的規矩,本就是為了防止有外人禍亂宮門所設,又沒說不能嫁給執刃。”宮尚角言詞鑿鑿。
他不能讓阿遙因為嫁給他,而失去她該擁有的權利,阿遙他要娶,但阿遙的執刃罷免權,他也要留著。
三位長老麵麵相覷:“可是,這是祖宗留下的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矩既然是因為之前的宮門二小姐而定,自然也可以為了阿遙而廢!”宮尚角眼神中帶著不容反駁的冷意。
三位長老沉默了…
於公於私…
“隻要阿遙願意,我們這些老家夥也不能阻止什麼,不是嗎?”花長老開口道。
雪長老和月長老也點了點頭。
三位長老退了一步,很明確,你說了沒用,得讓阿遙來說,阿遙說要嫁給你,我們不僅給你們證婚,還給你們辦婚宴。
宮尚角勾唇,他也隻是通知一下長老們罷了,也不是在詢求他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