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複:……
宮遙徵其實沒想到宮尚角的第一反應不是不可置信,而是心疼。她的眸色微暖,果然,在意你的人,你說什麼,他便信什麼。
當然,她也不會欺瞞他們…
有些事情,說開了,反而讓人放心不少,至於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可能,在風宮時,便有所察覺吧。
畢竟,這個世界,有陣法,有所謂的異人,還有那神秘的無量流火,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歲錦的出現,讓遠徵弟弟還有向來冷靜的二哥都亂了分寸,如今是宮門要緊的時候,她不能讓任何事情出現差錯。
所以,該坦白的事情就是要坦白,果然,坦白完了,心中的一塊石頭也落了下去。
宮尚角回頭看向宮遙徵:“這件事,你告訴遠徵弟弟了嗎?”
“沒有。”
宮尚角眸光一亮,這是阿遙第一次把他放在遠徵前麵。
宮遙徵扶額,要不是你心細如發,我怕你去做無用功的危險事情,我才不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
“遠徵弟弟那邊我會去說,二哥如今和長老們做好備戰準備,將宮門的老弱婦孺都提前藏入密室。雖然此次請君入甕,我們有了萬全的準備,讓無鋒有來無回,但是以防萬一,未免傷及無辜…”
“我都知曉,早便安排了下去,阿遙放心便好。”宮尚角打斷了宮遙徵的話。
宮遙徵喝完杯中的茶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一身輕鬆:“二哥,我先走了,遠徵弟弟等著我給他解惑呢。”
宮尚角應了一聲,將書案上的書收起來:“走吧,我剛好找遠徵有些事情。”
宮遙徵一臉了然,這廝是怕自己走回去太累了吧,但既然有免費的人形交通工具,她也樂的自在。
………
徵宮,藥房內的密室中盛開著一朵出雲重蓮,宮遠徵半蹲在出雲重蓮前,湯藥澆灌在凍土上,升起一層白色的霧氣,讓人看不清宮遠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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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眉頭微蹙,腦海中回想著昨晚哥哥的異常,是因為歲錦的出現,哥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究竟是什麼事,能讓哥將心事重重四個字都寫在臉上了他都未曾發覺?
難道,和姐姐有關?
宮遠徵眸色微閃,站起身來,剛走出藥房,就迎頭碰上了相攜而來的哥哥姐姐…
“遠徵弟弟,有些事情,我想你該知曉…”宮尚角略顯沉重的開口,讓宮遠徵的神色猛然一變。
……
徵宮的房間中,茶香嫋嫋…
“就是這樣…”宮遙徵說完喝了一口茶,然後看著宮遠徵和之前宮尚角如出一轍的表情,不由有些好笑,心中卻是暖的。
“姐姐,你…受苦了!”千言萬語,最後隻凝結成了這三個字。
宮遠徵眼眸微垂,眼角微紅,他轉過身去,雖然姐姐說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因為是姐姐說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相信。
相信之後便陷入了深深的共情,他不敢想象,如果是他一個人在一個無親無故的異世生活了那些年,他還會做到像姐姐如今這般淡然嗎?
他可能會瘋吧!
一個人,沒有來處,渾渾噩噩的生活在異世…
宮遙徵:倒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哪裡渾渾噩噩了,我可奮發圖強了!
看著宮遠徵的樣子,宮遙徵怕他掉小金豆子,起身繞到他麵前:“都過去了,就像做夢一樣,我都快忘記了,現在我有你們,這些才是真實的,不是嗎?”
宮遙徵蹲下身,抬頭看著宮遠徵,抬起胳膊摸了摸他的頭。
“我告訴你們這些,隻是不想你們因為我的事情,還有歲錦的事情而去心生猜忌,耗費心力,可不是為了讓你們為我傷心的啊!”
宮遙徵站起身:“再說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應對無鋒的“偷襲”,遠徵弟弟你要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到時候宮門的老弱婦孺,特彆是徵宮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醫師們,可都需要你的保護。”
宮遙徵笑著打趣道。
宮遠徵嘴一撇:“那些人有玉侍們保護,哪裡用到我去?”
“玉侍交給你調遣了,當然需要你。”宮遙徵將一個令牌放到宮遠徵手中。
宮遠徵從剛剛的悲痛中緩過神來,有些不可置信:“姐姐,這…”
宮遠徵下意識看向了宮尚角,宮尚角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對他點了點頭。
“其他人我們也不放心,這件事就交給遠徵弟弟了。”宮遙徵雖是笑著開口,但眼中的重視不可忽視,這件事其實很重要,當然,也是對宮遠徵的一種保護。
宮遠徵接過令牌,嘴角上揚:“定不會讓宮門一人受傷!”
宮尚角眼中滿是笑意,這弟弟,平日裡聰明的很,一到阿遙這裡就暈頭轉向了。
昨日裡還要打頭陣,今日便聽話的退居後方了。
可能過一會他能反應過來,但是,他都答應他姐姐了,他能怎麼辦?
照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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