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屬針頭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你們這樣做不怕我事後報複嗎!”
蔣鹿鹿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眼睛裡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還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活著挨過藥效比較好,畢竟這隻藥劑可是強壯的雄性都要小心對待的存在!”
魯卡斯的聲音低沉,透著一種冷漠的殘忍,他沒有絲毫的憐憫,手中的注射器朝著蔣鹿鹿緩緩靠近。
眼看著針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蔣鹿鹿拚儘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魯卡斯的鉗製。
可是展現出來的卻是徒勞,力量上巨大的差距讓她根本掙脫不了分毫。
魯卡斯勒住她脖子的力量不斷加大,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閉上眼睛等待著危險的降臨。
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如期降臨在蔣鹿鹿的身上。
“我想你最好放開這位雌性。”
一個陌生雄性的聲音傳入了蔣鹿鹿耳中。
緊接著鉗製著蔣鹿鹿手臂突然鬆開,她因為缺氧而無力的身體刹那間因為失去了支撐隻能向前倒去。
一道溫熱的觸感傳來,蔣鹿鹿隻感覺到自己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剛剛脫離危險的蔣鹿鹿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到自己的視野慢慢清晰,她抬起頭看向這個救了自己的雄性。
一張俊美剛毅的臉龐映入眼底,深藍色的眼睛如同深淵一般犀利的凝視前方著魯卡斯與艾米麗。
“我不知道你呢是哪裡來的膽量如此對待一位尊貴的雌性,但是你們的所做之事我已經全部記錄,稍後我將會上報到帝國雌性保護協會,並且同時提交到獸神殿,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雄性深沉悅耳的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白黎,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哪怕你是帝國上將,有些事情也不是你一個雄性應該插手的。”
艾米麗狂妄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不屑,眼神輕蔑的望著他。
“艾米麗閣下,我想你還是想想接下來如何向教皇解釋吧。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支藥劑應該是帝國的禁用藥品。”
白黎並不理會艾米麗的話語,隻是輕輕搖晃了一下手中剛剛搶奪過來的藥劑。
“哼!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魯卡斯我們走。”
艾米麗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黎懷中的蔣鹿鹿,轉身帶著身後的雄性轉身離開了這這裡。
蔣鹿鹿看到了那個所謂的魯卡斯的手臂有一隻呈現這不太正常的姿勢,想來應該是剛剛自己身後的這位雄性造成的。
一直到魯卡斯跟隨艾米麗離開,他的目光都如同蝕骨之蛆般狠狠的盯著蔣鹿鹿的臉龐,眼底帶著說不清的瘋狂,讓她感覺自己的汗毛直立。
白黎看到二人徹底消失的人影,在確認了懷中的雌性已經站穩身體後,向後退了一步右手握拳放於左胸之上彎腰行禮。
“最貴的麋鹿冕下,在如此危險之際如有冒犯請您原諒。”
“非常感謝您能夠伸出援手,白黎上將。”
蔣鹿鹿臉色微紅的注視著眼前的雄性,快速跳動的心臟一時分不清是因為剛剛脫離危險還是因為眼前雄性。
“冕下,您怎會獨自一人出行?您的追隨者怎麼如此的不儘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