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
床上的人影,估計是受酒精的作用,睡的更死,即使是呼吸被阻斷,也隻有身體本能的微弱掙紮,幾秒後,掙紮也沒了。
直到這時。
布萊恩才鬆了一口氣,收回了雙手。
他先將人影的手腳捆住,嘴巴塞住,隨後才打開自己的手電筒,在房間搜索片刻,找到了對方的駕駛證。
通過對比駕駛證上的肖像。
布萊恩確定了床上熟睡的人,正是自己的目標-安德雷斯。
借著手電筒的燈光。
布萊恩這才發現,安德雷斯這家夥,連衣服鞋子都沒脫,應該是警方看他喝的醉醺醺,於是連詢問都還沒做,就讓他自己找地方醒酒了。
安排看起來有些糙。
但在這個國家,警察也隻是一份工作。
沒人願意自找麻煩。
確定了身份。
布萊恩沒有糾結猶豫,上前準備完成安德雷斯妻子的執念。
就在這時。
咳咳~
大量嘔吐物,從安德雷斯的嘴裡湧出。
這些嘔吐物,不僅將安德雷斯弄醒,還將堵在他嘴裡的雜物帶了出來。
安德雷斯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手腳被捆住了。
他下意識就想要發出驚呼。
一支鋒銳的梅花螺絲刀,順著他大張的嘴,頂在了安德雷斯咽喉之中。
布萊恩裸露在外的目光凶狠。
他整個人,壓在安德雷斯身上,低嗬道“想死,就發出聲!”
安德雷斯體內還有大量的酒精沒有分解,全身本來就使不上力氣,發現被人綁手綁腳,還被利器頂著咽喉,哪裡還敢反抗,連忙嗚嗚咽咽,表示自己不會反抗。
布萊恩本來想直接下手的。
沒想到安德雷斯恰巧醒了。
正好,可以趁機驗證下執念的機製。
想到這裡。
布萊恩緩緩收回手上的螺絲刀,晃動著手電,直照著安德雷斯的雙眼,讓對方隻能閉緊眼睛後,才低聲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妻子和女鄰居?”
“什麼?”
緊閉雙眼的安德雷斯,迎著刺眼的燈光,猛地睜開慌亂的雙眼,有些結巴地想狡辯“我我沒嗯?”
他好似想到什麼,臉上的慌亂,緩緩消散,化作了淡定“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必須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現在都在侵犯我的人身安全,這是違法的!”
看著對方的反應。
布萊恩有些懵逼。
難道是自己不夠嚇人?
見布萊恩不說話。
安德雷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企圖套話
“我雖然不喜歡我的妻子,但也不會殺死她,更不會去傷害那位可憐的單身媽媽,如果警探先生懷疑我。
請拿出證據,不然還請將我放開。”
布萊恩恍然。
原來安德雷斯是將自己當做不講規矩,故意恐嚇套話的警探了。
也對。
案件剛剛才上報上去,就有人來小旅館抓他,然後詢問案件的事情。
稍微聰明的人。
都會聯想到是警方某個不講規矩的人出手了。
布萊恩的眼眸,露出嘲諷。
可惜,他並不是。
不說是吧?
你踏馬愛說不說!
下一刻。
一根鋒銳的螺絲刀,狠辣而精準地從頸動脈位置,貫穿了安德雷斯的咽喉。
安德雷斯眼睛瞪大,想要發出生命最後的呐喊。
破損頸動脈洶湧的鮮血,卻將他的聲音淹沒,隻能發出嗬嗬的絕望呻yin。
布萊恩沒有留戀。
拿著床單抵在傷口位置,抽出螺絲刀,關好房門,轉身離開。
大量鮮血在身體的內壓下,順著傷口激射而出,將掩蓋在傷口位置的白色被子,慢慢染成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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