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溫熱。
帶著男性特有的力度。
像是來的很急,掌心還是潮濕的,攥著她微微用力,將她帶出了衛生間。
知魚要反抗,就聽到一句:“是我。”
是謝淵。
他似是從外麵趕來的,身上的大衣還沒脫,帶著夜色的微微涼意。
知魚垂在身側的手無意的擦了上去。
冰涼涼的。
這份涼意又勾著她體內的熱潮,讓她忍不住朝謝淵靠了靠。
手也無意的抬了起來。
這邊燈光昏暗,謝淵的臉隱在其中,被光打的明明滅滅。
五官立體。
鼻梁高挺。
嘴唇薄薄的。
眼眸自然的向下垂著,看什麼都深情的樣子。
謝淵往後避了避,知魚抬起的手就落到了謝淵的腰側。
他裡麵穿著的是剪裁得體的西裝。
知魚的手就落在西裝外,大衣裡。
前後都被細密的布料摩挲著,顫栗感從指尖傳進心底。
讓知魚幾乎站不穩。
偏偏透著西裝外套,知魚竟要命的觸摸到了一層微熱。
從皮膚上傳來的、讓人心驚的溫熱。
還硬邦邦的。
沒等再感受,謝淵抬手把她的手拂了下去。
看了看她酡紅的臉,脫下了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
拽著她的手又潑了點水上去,聲調沒了平時慵懶的樣子,顯得有些冷:“江大小姐,出來喝杯酒都能被人算計?”
知魚恢複了點意識。
腦子卻還是昏沉沉的。
這會兒也已經反應過來了,是那杯檸檬水。
那個酸味想必就是為了壓藥味的。
熱潮再次卷了上來,知魚幾乎站不穩,攥著謝淵的手:“小叔,幫幫我。”
謝淵看了眼她,將自己剛剛被知魚攥散開的袖口重新扣上了,又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想了想,又捂住了自己的衣領。
什麼話都沒說。
又好像什麼話都說了。
知魚被氣的要罵他。
又想起了自己剛剛的動作。
頗有些惱羞成怒道:“你想什麼呢?”
謝淵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想什麼。畢竟我思想比較乾淨。”
知魚一噎。
偏偏謝淵還輕「嘖」一聲:“我好慘啊。看你不對勁,想來搭手救你一把,結果還被你惦記上了。”
知魚被氣的不行:“我沒有!”
沒什麼說服力。
又說了句:“麻煩小叔你幫忙去找一下許霧。”
今天這事,她心裡明白,不可能是周遲下的手。
雖然她和謝辭安是徹底沒以後了,但是周遲起碼也是大院子弟,又是從小認識了,乾不出這種肮臟事。
等她把這一劫過了,一定要把人給揪出來。
謝淵倚著牆沒動:“不好意思,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許家那大小姐剛走。和她哥一起,倆人急急忙忙的。”
又添了句:“哦對了,她走的時候,還一直在打電話。路過的時候,正好聽見什麼,小魚呢,怎麼不接電話。”
知魚剛剛在身上摸了半天沒摸出手機,就知道自己手機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