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頭來,連呂布的背影都沒看見,一直到合肥城下,兩人才看到呂布那雄偉的身影。
“讓韓暹出來見吾!”
呂布手提方天畫戟,騎著赤兔馬,立於合肥城之下,一聲怒吼,震的城頭上的將士們都抖了一抖。
將士們慌張的神情,已經出賣了此時此刻的他們。
麵對盛名在外的呂布,將士們根本沒有半點戰意,隻有無儘的恐懼。
看到呂布那宛如要吞噬天下的怒火,負責今天守護城頭的將領徹底慌了,趕緊道:“快去,叫大王過來,不然那呂布要攻城了。”
呂布的氣勢滔天,將領根本吃不準呂布此時此刻的想法,隻當呂布惱怒韓暹不開城門,打算強行攻城!
將領現如今隻能默默祈禱,希望呂布的氣彆那麼大,他可不想麵對天下無敵的呂布!
韓暹聽聞呂布欲要攻城,馬上就急匆匆的出府,以最快的速度趕赴城頭,看到城頭之下的三將!
為首者自然是呂布,那身鎧甲以及手中的方天畫戟,完完全全就是呂布的專屬,想不認出來都難。
身後兩將,分彆是陳蘭、雷薄,都是袁術麾下的舊將,韓暹也與其打過照麵,隻是關係不好而已。
見到氣焰衝天的呂布,韓暹還是有些心虛,提著嗓子道:“溫侯,你究竟是何意思,想要公然撕壞盟約嗎?”
陳宮遊走期間,跟四將簽訂盟約,共同舉薦呂布為盟主,討伐袁術!
這個時候,韓暹也隻能拿盟約說事,畢竟是他有錯在先,不開城門,放呂布大軍過來。
“韓暹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要遠道而來的溫侯,在外麵等待這麼久,你是何居心?”
未等呂布說話,陳蘭率先站出來,指責韓暹道。
“吾也是現在才得知溫侯率領大軍過來,便匆匆忙忙來見溫侯,你陳蘭,不要血口噴人!”
韓暹滿臉通紅,反駁道。
“那你不放我們入城,在等什麼?”
雷薄沒好氣道。
隻見這個時候呂布擺了擺手,淡然道:“吾無緣染指合肥城,這樣吧,韓將軍隻需要打開城門,放我們進去便可。”
“大軍依舊駐紮外麵,不入合肥城擾民,隻是醜話說在前麵,如果韓將軍沒有給弟兄們提供好吃好喝的,那麼弟兄們的怒火,吾也壓製不住。”
呂布的話,打消韓暹心中許多顧慮,韓暹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堆滿笑容道:“溫侯說笑了,我沒有其他意思,這就開城門,好生迎接溫侯。”
雖然為兩萬多大軍提供好吃好喝的,讓韓暹感到肉疼,但隻要合肥城還在他手上,他依舊有談判的資本。
哪怕呂布攻破壽春城,擒拿袁術,他韓暹憑借著合肥城在手,想必也不懼呂布。
所以不管怎麼樣,合肥城,一定要緊緊握在手中,這是韓暹的底線,也是韓暹糾結放呂布進不進來的原因。
很快,合肥城門打開,韓暹站在門口,滿臉笑容的迎接呂布到來。
呂布也不懼韓暹在城內設下天羅地網,就這樣,騎著赤兔馬,衝到城門前。
韓暹見狀,臉色大變,他以為呂布要用赤兔馬衝撞過來。
可還沒等韓暹躲閃,呂布就已經殺到韓暹麵前,畢竟赤兔馬的速度太快,韓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不過呂布並沒有想殺韓暹的心思,靠著高超的騎術,以不差分毫的距離,停在韓暹的麵前。
這一幕,讓韓暹冷汗直流,不由得吞口水,真是把他嚇得半死,以赤兔馬的速度撞過來,韓暹又沒有做好萬全準備,恐怕不死也殘!
“下次如若這麼晚才開城門,那小心吾的方天畫戟不長眼睛。”
呂布冷漠的掃視韓暹一眼,然後就不管韓暹,騎著赤兔馬,步入合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