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朋友死光光。”
“現在絕交還來得及嗎?!”
吳濤越聊越生氣,苦水倒了一籮筐,都快將日本給淹沉沒了,“那娘們和黑鬼在一塊不圖人家房子、車子、票子,一分錢都不要,結果那黑鬼轉頭又被一個女神級彆的妹子勾搭走了,也什麼都不圖,兩人當街撕逼,鬨了不少笑話,二表哥也沒太介意,結果這娘們和她媽登鼻子上臉,什麼都要寫她名字,離婚還得二表哥淨身出戶,我踏馬都不知道圖她啥,一隻馬桶而已,真當自己冰清玉潔啊。”
“彆的都不說了,都在賤裡。”
“女人就踏馬賤。”
“對了,你二表哥為啥非她不娶?!”
聊到這,吳濤有點惋惜的意思,緩緩言道,“沒得辦法,被她媽捉奸在床,去醫院一查,瑪德,一次就中,懷了。”
喬帥頓時五味雜陳,很想問一句,你們家族是不是有綠帽基因,還是黑色的。
“我覺得,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上一世,廣州最先被黑猩猩攻略,那些非洲本地土著都嫌棄的玩意到了國內,被磚家硬捧成高富帥的二代,收獲了國內舔狗們求而不得的女神們青睞,你耗儘家產甚至舉債娶到的女神,都是主動倒貼黑猩猩,你以為矜持的女神,和他們在一起全是少兒不宜,還是主動的那一方。
所以網上有良師勸善,告誡前往廣州的國人,漂亮的國女都要遠離,天知道她曾是誰的馬桶,即便玩完,也莫要考慮婚配、生子,艾滋病這種東西自1982年傳入國內,已屢禁不止,而且國女更是主動接觸病原體。
“可對方說什麼都不讓。”
喬帥才懶得掰扯,聳聳肩,“分了吧。”
“分是不可能分的,要不,我把他叫過來,你替我當說客,其實,他也不想結啊。”
“他發現了什麼?”
“女方似乎也不確定孩子爹是誰。”
喬帥咧咧嘴,都踏馬是人才。
“怎麼發現的?”
“二表哥查了她手機上半年的開房記錄,最頻繁的一個月有七十多個人。”
“七個人,那是有點頻繁。”
“七十多個人。”
“!!!!”
喬帥本能地作吃驚狀,倒吸一口涼氣,“她是做甚麽工作的?”
“樓盤銷售。”
“嘶!銷售嘛,七個就情有可原,但七十多個,屬實像欠了一屁股債。”
“她確實欠了許多錢,信用卡都刷爆了好幾個。”
“一屁股債一屁股還,沒毛病。”
“你二表哥有綠帽奴潛質啊,知道她做外圍還心甘情願迎娶過門。”
“你怎麼知道是做外圍,而不是雞?”
外圍實際上就是高端雞,更高端那就是明星了。
“常識啊,普通雞一天接客都有機會超過七十,哪裡會有一個月七十那麼糟糕的業績,老鴇子不得喝西北風去?”
“還是我二爹有經驗。”
“…。”
喬帥真的不太想說話了,正好看到目的地在不遠處,於是轉移話題道,“你知道做餐飲最重要的是什麼麼?”
“食材、口味、服務和良心。”
“不愧是即將上大學的學生,清澈而愚蠢。”
吳濤聽後,一臉的不服氣。
“那你說是什麼?”
“首先,做餐飲講良心的基本上離倒閉不遠,反正長久不了。至於其它三樣,能做到的店不要太多,不過極少例外地都倒閉了。你可以去觀察一下,大飯店倒閉的最多,反而一些蒼蠅館子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長盛不衰。你所說的四點,做不到一個。哪怕是那些名聲大噪的品牌店,多半也是藏汙納垢,畢竟臭水溝裡的龍蝦才長得又壯又美味。”
“餐飲店和房地產想成功有個共同點,locato、locato、locato(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哪怕你做的事物狗都嫌,蓋的房子醜到建築學家想跳樓,也依然門庭若市。”
“懂了,可是,你乾嘛和我提這些?”吳濤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咱要帶你去的店就是這樣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