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外狹窄的門口處,有兩人正在站崗。
“還是我們以前的日子好,這什麼狗屁言軍師來了之後,你看看我們兄弟倆現在過的是什麼苦日子。”
“啪。”
左邊的大勇邊說邊一巴掌拍在臉上,然後將手掌上的血跡舔走。
“死蚊子,吸你爺爺的血,弄死你。”
右邊的大誌瞧見從懷裡拿出一包東西丟給了大勇。
“啥啊。”大勇一把接過,放在鼻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說不出來的草藥味。
“那個小娘們搞出來的,說是能防蚊蟲叮咬,感覺效果還不錯。”大誌說道。
“喲嗬,還真有點本事。”
剛剛一直圍繞在大勇身邊的蚊蟲像是看到了天敵,一瞬間跑了個沒影。
陳清河借著夜色藏在草堆裡,聽這兩人之間的談話,看來這山匪窩裡的矛盾不小。
“那可不是,不然,早被兄弟我們嘿嘿。”大誌露出個猥瑣的笑容。
“這麼好個東西,你咋沒早點拿出來,這些東西吸了老子好多珍貴的血。”
大勇也會心的露出笑容,然後想到了什麼有些抱怨的說道。
“你小子。”大誌怒罵道,“你昨天自己偷偷摸摸不知道跑哪去了,自己錯過,竟然還怨上我了。”
“哎喲,大誌兄,是小子我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大勇眼睛一轉,丟了個囊袋過來。
大誌撿起來,湊近一聞,淡淡的酒香逼近,眼睛一亮,“好啊,還藏的有酒,這玩意可金貴了,難怪你昨天不見了。”
大勇拍了拍胸脯,“你是我兄弟,好東西是要一起分享。”
“你不怕言軍師處罰你?他可是嚴禁酒的,喝這玩意誤事。”大誌提了一嘴,這可瞬間激怒了大勇。
“娘們兮兮的玩意,怕他個蛋,一個外人還想在我們山寨耍起威風。”大勇喝了口酒,膽氣更加足了。
“再說我們這寨子,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沒有自己人帶路,誰找的來。”
“你要是害怕,就將酒還給我。”
“開個玩笑嘛,你說的對。”大誌將囊袋打開,猛灌一口,“舒服。”
兩人就這樣吹著牛逼,喝著酒,慢慢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陳清河又默默的等到了月亮隱入雲朵,周遭一片漆黑時,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拍開圍繞在周邊的蚊蟲,摸了把臉上的汗,輕手輕腳提著尖刀的走了出來。
酒氣混合著臭汗味襲入鼻腔,陳清河看著躺在地上醉死的人,正欲悄悄摸進寨門。
此次前來,陳清河孤身一人,實力不足,隻為尋人。
至於村民,也得是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才能營救。
背後猛的傳來一絲涼意,陳清河汗毛直立。
有人偷襲!
陳清河不避,反手拿刀抵住偷襲而來的山匪。
“喀嚓。”
兩把兵器相交,迸發出火花。
陳清河畢竟年歲較小,力道不足以與一個成年人相抗。
不由得退後一步,卸除了力道。
大勇瞧見竟然是個孩子心下吃驚的同時,上下打量一番後,隨後臉色激動。
“你是大當家的人?”
陳清河將刀橫在身前,不知道來人是要搞什麼花招。
“彆緊張。”大勇看準醉鬼的心臟,一刀插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山匪哼都沒哼一聲,就斷送了性命。
這更讓陳清河疑惑了。
“這樣信我了吧,我也是大當家的人。”
“我恨這些山匪恨許久了,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機會,就算你不來,我也是要讓這些山匪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