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了鐫刻身上的符文之力,林恒氣息異常的虛弱,隻有半眯著眼睛。
“在我天雲宗行凶,膽子不小啊!”那長袍男子冷聲而道:“真當我天雲宗無人,還是如何?要不我來陪你們玩玩?”
“洛乘風,你一個先天境七品還要參與?是不是要寫欺人太甚了?”淩承河一步上前,冷聲開口。
“那你天玄宗在我天雲宗欲要大下殺手,又是何意?本就是公平而戰,不及生死,你這是要破壞規矩嗎?”洛乘風冷聲道。
“哼!”淩承河冷笑道:“論戰之事,強者生弱者死,有何錯之意?又不是溫室之花,難登大雅之堂。還需要他人之庇護!”
“好!好一個並非溫室之花,那我來陪你一戰!”楚蕭讓一弟子送林恒回去,自身站了起來,漠然看著淩承河道。
“早就聽說天雲宗先天境五品,有人刀道不俗,想來便是你吧,楚蕭。”淩承河對著古生道:“古生下來吧,我來陪楚蕭玩一玩!”
“我的金蟬蠱!”古生麵色僵硬,沒有下來之意。
“一隻金蟬蠱,無需如此,下來吧。免得讓人看了笑話!”淩承河蹙了蹙眉,冷冷說一聲。
古生這才不悅地後退了。
此時,場中眾人的神情都頗為微妙。有些想笑,卻無人敢在此出聲。讓天玄宗的人出來個啞巴虧,足以讓他們一樂。
“連楚師兄都上了!”
“這次可有意思了!兩名刀修!就是不知道誰輸誰贏!”
“那還用想,肯定是楚師兄贏!”
眾人紛紛朗聲替楚師兄揚威!
“蘇哥,你覺得誰能贏?”葉流沐沉聲問道,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樣。這可是先天境五品的巔峰之戰,事關天雲宗之名!
蘇塵沉吟了片刻,淡聲道:“淩承河!”
“不是,我說,我在這站了這麼久,你一直在替天玄宗的人說話,你不會是天玄宗的奸細吧!”這時蘇塵身前一名先天境弟子不悅地說道。
“我隻是實話實說。”蘇塵冷眼瞥了他一眼,淡漠出聲,“自然,如果你不服,你可以繼續看著,我所言是否有錯?”
那弟子頓時被嗆了一聲。
這幾場下來,蘇塵所言,皆是無錯。
任幽所勝、古生所勝。
縱然揚了天玄宗之威,但卻所言接對。不順耳是其一,但也不得承認事實。
“好好看著。”蘇塵對著身旁葉流沐說了一聲,“楚蕭和淩承河的刀,都不俗,若是你能悟得幾許,也頗有好處!”
葉流沐點了點頭。
連蘇塵都這麼說了,那他也沒有理由不認真看了。
遙望而去。
楚蕭已經拿出了他的太玄刀,麵色沉重。
而淩承河則顯得隨意,看上去漫不經心,似在他看來,如此不過是小打小鬨,無關痛癢一般。
“楚蕭,這第一刀我讓你先出,免得我出刀之後,你就無力出刀了!”淩承河淡漠出聲,眼神之中儘顯嘲弄之色!
“好囂張!”
“真當自己是地極了嗎!?”
“就是!楚師兄,讓他爬出我天雲宗!”
不少弟子怒不可遏地朗聲喊道。
縱然深沉如楚蕭,此時也是泛起了怒意,他握著太玄刀,迎其而上,聲音似子丹田傳出,“囂張!那我讓你看看,你的資本在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