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啊!”“帥呆了!”
“這是表演賽嗎!”
“套招都不敢這麼套!”
“彆說了!我剛才都忘了呼吸!”
......
大片大片的觀眾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瘋狂地與身邊人讚歎齊寂和白天河剛才驚豔至極的交鋒。
“螳螂穿林劍,竟然隱藏有此等效果!”
連續用出好幾招飛天禦劍流的絕技,就連齊寂這等體格也忍不住微微喘氣。
這是現實,不是遊戲,能翻倍發揮自身速度和力量的爆發性招數,必然也要同等甚至超額加重身體的負擔。
白天河的狀態比齊寂更差,螳螂穿林劍雖然在他手中發揮出了媲美超現實刀法飛天禦劍流的威力,但是對他的身體造成的負擔也是實打實的。
如若不是白天河劍道天賦是最頂級的那一檔,可以依靠那玄之又玄的本能,用最小的力氣發揮最大的效果,恐怕他此刻已經脫力倒下了。
白天河喘著比齊寂明顯的多的粗氣,聲音不再清冷,反而帶了點興奮。
他認真地問道::“你的這幾招,明顯與你之前的那招三重突刺不是一個路數,這些是什麼招數,什麼流派?”
齊寂的非人體質讓他的狀態恢複速度遠超常人,此刻他的喘息已經結束,體力幾乎恢複到了全盛狀態。
他也樂意讓這位難得的對手趁機恢複一下體力,於是慢悠悠地答道:“這些招式,我統稱為——飛天禦劍流。”
“明明是刀招,卻以劍法做名稱......是你的惡趣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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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河麵罩下的眼神明亮,聲音逐漸狂熱起來。
“對了,你有沒有覺得——不夠儘興啊?”
齊寂聞言,莫名地感覺到熱血在全身逐漸激蕩了起來,竟然隱隱感受到了對方的想法。
他深深地盯著對方,問道:“哦?你是說?”
白天河看到齊寂明知故問,聲音微微沙啞,卻帶著興奮的笑意:“不夠儘興啊!拿著無鋒無刃玩具也就罷了......”
“這一身嚴嚴實實的護具,保護了我們,卻也限製了我們......”
轟隆!
天上的烏雲愈發黑暗,在白天河說話之間,又閃耀過好幾道雷光!
轟鳴的雷聲讓白天河的後麵的聲音變得微不可聞。
大雨依舊在不停的落下,雨水不停地透過全身護具和衣服的縫隙鑽入,浸濕了全身,冰冰涼涼的。
是啊,很煩,很討厭的感覺。
這煩人的護具!
齊寂這麼想著。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看著對麵的白天河一把拽下頭盔,用力丟到了賽台下。
然後是護手、胸甲、護肩......
一股狂意突然衝向齊寂的全身,激蕩的血液被瘋狂地泵送起來。
齊寂抬起手來,迅速摘下頭盔,同樣遠遠地丟到一邊!
然後看向白天河,對方的嘴角帶著狂妄的笑容,一雙劍眸正充滿戰意地看著自己。
齊寂狂笑一聲,不甘示弱,學著白天河快速摘掉了全身的護具!
在全場人的呆愣的眼神中,僅僅半分鐘不到,兩名剛才還在劇烈打鬥的選手就失去了全身的防護,以普通的仿古劍鬥服裝曝露在瓢潑大雨中。
他們兩想乾什麼?
是要暫停比賽了嗎?
剛冒出這個念頭,所有觀眾就看到兩個人再次提起了自己的武器。
擺出了各自的架勢再次對峙起來。
轟隆!天上閃過一道驚雷!
全場人的心中,也閃過了一道驚雷!
不對!
這兩個人——是要做無防護對決!?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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