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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由劍聖宣布齊寂是冠軍,但真正的頒獎自然不可能這麼兒戲,要等主辦方正規的頒獎儀式才行。
現在由於無護具比鬥的這種突發事件,雖然有餘劍聖作保,但是主辦方還是要將事項上報兵擊職業聯盟給出最終意見。
所以頒獎儀式也就相應延後一些。
當然,不可能讓觀眾等太久,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於是劍聖帶著兩個選手來到了台下的休息室。
“小夥子,是叫齊寂吧?很不錯!”
賽台下麵,餘承恩拍了拍齊寂的臂膀,樂嗬嗬地顯得很是欣賞。
齊寂有些受寵若驚,頗為拘謹的點了點頭。
然後餘承恩轉過頭來看了白天河一眼,發現他慢吞吞地捂著胸口,安靜地呆在一旁。
餘承恩把他招呼過來,伸手輕撫他的胸骨,微微皺眉,說道:“應該有些骨裂,先跟醫護去看一下,然後等會跟我回去給你找人治療。”
“好。”白天河點頭答應,轉過頭看了齊寂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餘承恩敏銳的發現了自己徒弟的臉色。
白天河輕輕吸一口氣,胸骨的疼痛讓他不禁皺眉,然後他問道:“齊寂,這次是我輸了,最後的那一段刺殺確實讓人驚豔。”
然後他沉吟一下,看了一眼劍聖的臉色,忽然問道:“你練刀多久了?”
問這個乾嘛?齊寂有些納悶,不過看到一旁的劍聖也想知道的樣子,還是決定老實交代:“一個月不到。”
白天河:?
餘承恩:?
就離譜!
白天河一張冷臉都繃不住了,他尷尬地說道:“齊寂,我認真問你,你用采訪的那套說辭糊弄我,不太好。”
齊寂也有些尷尬,每次說這種實話,都覺得自己是在硬裝逼,他撓了撓頭:“要不這樣,你就當我家傳淵源,一直練刀,最近才接觸兵擊吧。”
餘承恩哈哈一笑,一拳頭敲在手掌心:“齊寂,我看你說的是真話!不得了啊,超級天才!你今年多少歲了?”
齊寂老實答道:“今年二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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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承恩聽到二十五歲,臉色閃過一點可惜,但又馬上轉為沉吟:“雖然是二十五歲了,但是一個月不到就能到你這個水準,仍然舉世罕見,不對,應該是曠古爍今才對,且讓我想一想......”
白天河也是一臉希冀地看著劍聖,似乎是想要他做出某個決定。
劍聖臉色凝重地摸著自己的一大把胡子,臉都有點皺了起來。
“還是再等一等,看看再說。”餘承恩突然說了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
白天河肉眼可見的失望了一下,然後輕輕低頭不再說話。
餘承恩跳過了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看著齊寂說道:“齊寂,你好好再訓練訓練,我們應該很快就會再見麵。”
齊寂懵逼點頭:“哦,好的,我會努力的。”
其實他壓根不知道劍聖老人家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餘承恩拍了拍齊寂的肩膀:“行,我會一直關注你的,對了,你和天河這一次任性的脫護具比鬥,我當然可以最大程度的保你們沒事,不過明麵上的小處罰一定會有的,你要做好準備。”
齊寂點了點頭,比賽的時候倒是熱血上頭,現在想想,這可是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