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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擊之神,從攀登超越之塔開始這是一個用武器說話的世界46最強の柳生林崎謙吾呆呆地看著眼前笑容猖獗的齊寂,手中的斷刀都忘了收回。
而且已經沒有收回的必要了。
他忍不住問道:“你剛才的那一下,也是居合斬嗎?”
齊寂已經收起了養脈法,表情也不再囂張無比。
他聽完同聲翻譯,淡然笑道:“最快的拔刀術。”
“最快.的,拔刀術。”
林崎謙吾沒佩戴翻譯耳機,聽不懂齊寂說的話,隻能強行記下齊寂的讀音,然後表情苦澀地說道:“我輸了,以我這把老年紀對櫻花劍道圈的見識看來,現在恐怕除了上泉劍聖,櫻花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擋閣下了。”
齊寂不說話,隻是淡笑著看著林崎謙吾。
林崎謙吾又看了齊寂一眼,搖了搖頭,斷言道:“不對,恐怕閣下已經達到了劍聖之境,放眼全球,除了三大劍聖外,齊寂閣下是獨一檔!”
說罷,他捧著自己的斷成兩截的家傳寶刀,失魂落魄地走下了場。
他本就蒼老的身軀,在那最強的一刀精氣神傾瀉後,顯得更加衰敗了。
至此,加上剛剛敗退下場的林崎謙吾,六場連敗之下,現場觀眾們已經徹底麻木。
齊寂的一式魔刀再現,徹底擊潰了現場絕大多數觀眾的信心。
由於體育場的攝像機還需要兼容高像素畫質,並不是以幀率為主的純高速攝像機,所以最多也隻能放慢十倍罷了。
如果說九頭龍閃在高速攝像機的十倍慢放下,尚且能夠讓普通人也能夠看清。
但現在同樣是十倍慢放的情況下,齊寂那超乎常理的超神速拔刀,就隻能讓人們看到一道虛影。
在這樣的拔刀術麵前,還有誰能夠抵擋?
齊寂回到台下,淡然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旁邊,上泉逸人看著齊寂苦澀笑道:“雖然早已經預料到是這種情況,但是真正眼睜睜地看著齊寂君這樣橫掃我們櫻花劍道界,我還是感覺很難受。”
他低下頭,用力的錘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可惡啊,為什麼想齊寂君這樣的怪物,會出現在大夏,而不出現在我們櫻花呢?”
坐在另一邊的上泉冴子反而不像上泉逸人那般喪氣,她的目光幾乎黏在了齊寂的身上,嘴裡輕聲問道:“齊寂君,這一次踢館打完,你的下一個行程是哪裡?”
齊寂想了想,微笑道:“本來是打算一到兩天踢一家流派的,預計的行程是兩個星期左右,現在由於這次變故,效率大大提高了,今天之後我在櫻花大概就不會有其他打算了。”
上泉冴子明顯有些失落,她深吸了口氣,繼續問道:“所以齊寂君打算回國了嗎?”
齊寂點了點頭:“嗯,為上泉叔叔的企業完成剩餘幾場死狂劍鬥後,我就計劃回國了。”
他笑著打趣道:“畢竟在這邊呆久了,吃的本地特色食品多了,我怕變異啊!”
上泉逸人也已經調節好自己的愛國情懷,聽到齊寂說的話,不由得無語道:“不需要靠我們的特色汙染食品,我看齊寂君現在就挺像變異人!”
齊寂這邊的氣氛很歡快。
但是全場觀眾和賽台下的其他準備挑戰齊寂的剩餘流派們則很憂傷。
特彆是那些沒有發出應戰宣言,但是也湊熱鬨來到現場的一些沒落的小流派,以及那些隱世單傳的流派傳人。
此刻全都進退兩難。
打吧,那麼多九段大佬都慘敗了。
不打吧,又怕被同行們恥笑。
早知道就不來了!
就在這樣一片喪氣的氛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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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穀楓客串主持人開始提醒下一場挑戰賽馬上開始。
齊寂聽到了廣播的聲音,在全場人憤恨又無奈的目光中淡然地回到了賽台上默默等待。
“下麵有請,水鷗流流主勝瀨良馬九段上場應戰!”
春穀楓的聲音平淡,並不刻意去激起觀眾們的激情。
半晌,無人上台。
春穀楓又將廣播重複了兩遍。
還是無人上台。
全場觀眾開始又一些騷動。
“混蛋!這個水鷗流流主不會是臨場怯陣,跑了吧?”這是脾氣爆裂的觀眾的吐槽。
“不上場說不定是好事,麵對齊寂這個惡鬼,上場除了再次被打敗羞辱之外,恐怕不會有其他可能性.”這是部分理智觀眾的觀點。
現場漸漸開始嘈雜起來。
這時候,春穀楓的聲音再次響起:“經過確認,原應戰名單上的‘水鷗流’以及‘香取神道流’流主因臨時事務,均已選擇認輸撤離,請問是否有其他流派挑戰者想要替代他們上場?”
水鷗流和香取神道流都慫了?
這兩個流派可是在櫻花國有相當大名氣的流派,就這麼默默地認輸了?
那還打個屁啊?
麵對春穀楓的詢問,其餘沒有出場過的或知名或不知名的大小劍道流派團隊的人員均深深地低下了頭。
春穀楓聲音平淡地將同樣的問題重複了三遍,依然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