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手緊了緊,加快腳步往前走。
看著黑瞎子背起人就走,還站在祭台上的無邪和胖子兩人麵麵相覷。
“不是,那瞎子他什麼意思?”
無邪不可置信地看著黑瞎子毫不掩飾的動作,他現在心裡莫名有種自家姑奶奶要被豬拱了的感覺。
胖子摸摸下巴,回答道“嗯,大概,也許,可能,他是想當你小姑父的意思吧!”
無邪看著前麵已經看不到影子的兩人,心裡想著,那就祈禱瞎子不會被二叔弄死吧!願上帝保佑黑瞎子,阿門!
黑瞎子背著無四喜,因為沒有其他人拖後腿,這時候兩人已經出了地宮,來到了外麵的雨林裡。
無四喜這會兒被人背著走,腦袋昏昏沉沉的,背上的螣蛇蛇紋已經開始發燙了。
因為已經走出了地宮的範圍,那條蛇母出不來了。
這會兒不用擔心它會突然竄出來,她也就放下了提著的心,現在整個人的意識都有點不大清醒了。
走了一會兒,因為天已經黑了,加上在雨林裡走夜路不安全,黑瞎子就找了一處水源處停了下來,打算天亮了再走。
以黑瞎子眼睛的特殊,要是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走夜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現在帶著無四喜再加上她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黑瞎子就不得不小心一點。
感覺到背上的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燙意,黑瞎子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來抱在懷裡。
“阿巳,阿巳,醒醒!”黑瞎子輕輕叫了她兩聲,伸手摸了摸無四喜的額頭,果然摸到了一股燙意,無四喜發燒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無四喜無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
黑瞎子扶著她坐起來,擔憂地問“你發燒了,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隻是血脈融合的一點點後遺症而已,熬過去就好了,彆擔心。”無四喜的聲音略帶一點嘶啞,難得主動跟黑瞎子說起自己的情況。
黑瞎子見她這麼說也鬆了口氣,隻是當今晚他見識到無四喜所謂的一點點後,就會想搖著無四喜肩膀問她,你管這叫一點點?
“那你先喝點水,我去附近檢點柴回來生火,有事你就大聲喊我。”
“嗯。”
見無四喜點頭,黑瞎子就大步走進夜色中,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不過無四喜感覺地出來他沒走遠。
說實話,黑瞎子突如其來的表白,無四喜現在還有點不知道怎麼麵對他。
這一路走來,黑瞎子對她的好,她也不是沒看見,隻是這來得有點突然。
但後麵多相處了一段時間,她發現黑瞎子好像隻是單純地對她好,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目的,也對她沒什麼防備心。
她還一直奇怪,像黑瞎子這種一直遊走在黑暗中的人,見過這麼多人性惡劣的一麵,竟然會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這麼沒有防備心。
沒想到這死瞎子圖謀不軌,無四喜突然牙有點癢,想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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