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零一的中年男子不斷地提起這件事,還攛掇著醉漢,反正有照片和軟肋,免費的,為什麼不好好享受。
一開始醉漢掙紮過,最終被中年男子蠱惑成功,又去了幾次,逐漸樂在其中。
見姐妹兩人確實不敢反抗,中年男人這才放下心來,忍不住加入其中。
兩人甚至將藍景當做了私有物,私下裡討論怎麼折磨她,互相交流經驗。
後來,二樓小情侶的男生也加入其中。
四零一成了整棟樓心照不宣的秘密。
女人們不是沒有鬨過,但他們沒有勇氣反抗,隻能將憤怒、嫉妒、不甘全部發泄在姐妹倆的身上。
反正她們父母雙亡,已經沒有了依靠。
反正,她們隻有這一個地方,已經無路可走,無路可逃。
有時候,人性就是可以這麼惡。
好的時候沒有上限,惡的時候,也可以沒有底線。
“她就這麼一個人,為了妹妹,默默忍受這些畜生的折磨,很久很久……”肆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哽咽。“藍景她也隻是一個剛剛高中畢業,剛剛成年的小姑娘——”
肆寶突然覺得,鱷魚殺了醉漢的妻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些欺軟怕硬的幫凶,死了就死了吧。
他都不敢想象,藍景每天除了要麵對這些畜生的折磨,還要忍受畜生妻子、女朋友們的蹉跎。
作為男人,他知道怎麼去重傷一個男人。
同理,同為女人,她們也清楚怎麼去折磨女生,更何況還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女孩。
闖關者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所以,這個深淵的守關人是姐姐嗎?”朱玫打破了平靜,皺著眉頭分析。“她需要的信物是什麼,畢竟,欺負過她們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
“一樓的那位老奶奶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呢?”灰雀在紙上列出了幾個疑惑的點,她沒有忘記老奶奶的反常。“每一件事,都有她的出現。”
“好像確實是這樣……”肆寶回憶起眾人的描述。“姐妹倆的身世背景是老奶奶泄露出去的,這讓樓裡的人可以毫無顧忌地欺負她們。”
“我在詢問醉漢媳婦的時候,聽她提過一嘴,當時醉漢喝醉了,神誌不清的時候,在一樓見到二樓的兩位小情侶,也是老奶奶當時請他們倆到家裡幫忙的。”黑鯉想通了之後,周身的戾氣很重。“醉漢每天都在這個時候回來,他的行動軌跡很容易知道。”
“三樓的中年男人,雖然也有一點小心思,但他攛掇著醉漢繼續犯罪,也是那個老不死的經常在他麵前感歎兩個姐妹可憐,無依無靠,就算被欺負了,也沒人幫她們出頭這樣的話。”鱷魚補充道。“可以說,兩姐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那個老不死一手促成的。”
“可是,她為什麼那麼做?”黑鯉不理解。“藍景和吳樂樂初來乍到,應該不會招惹上這麼大的仇恨。”
“我想,這個裡麵應該有答案。”一直沒有出聲的飛燕從身後衣服裡掏出一本厚重的日記本。
這是剛剛探索老奶奶房間的時候,她悄悄藏起來的,一出來又遇到了這些事,這才拿出來。
好吧,其實也有一點私心在裡麵,現在看起來不行了。
飛燕當著眾人的麵,將日記本打開,裡麵詳細地揭露了,從姐妹倆來這裡,老奶奶心裡的全過程。
‘四月六日
那個叫藍景的小姑娘,和四樓那個老太婆長得真像,讓我想起了很多愉快的事情,果然和她外婆一樣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