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沒有監控。”
“什麼?!”海大川根本不信,指了指周圍的攝像機接著問道。
“那這些機器是做什麼的?!”
“這些機器是等會準備節目拍攝用的,目前隻是立在這裡,還沒有開機。”
“不可能!”海大川不可置信地跑了過去,一個個將攝像機翻來覆去地看,隻見那些機器的顯示器上沒有半分畫麵,有的甚至連插頭都沒插。
劉啟看見海大川的表情不對,冷冷地提醒道,“海先生,這裡的專業拍攝設備少說也要幾萬,破壞了可是要照價賠償。”
聽到劉啟的話,海大川緊急收回要捶打攝像機的手。
“那我不是白挨了這一遭……”海大川不甘心。
此時,形勢完全逆轉,一直叫囂被打的海大川不僅拿不出證據,還當眾家暴。
“海先生,這裡是節目現場,不是你鬨事的地方。”
劉啟的臉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他現在雖然是節目製作人,但是年輕時也是道上混的。
麵無表情時,一身匪氣不自覺流露,讓欺軟怕硬的海大川心生膽怯。
人生第一次,海大川嘗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我沒有鬨事,我的腿現在還疼,不信你看!”說著海大川走到劉啟跟前,將受傷的小腿露出來給劉啟看。
隻見他茂密腿毛下的紅印淺得難以分辨。
劉啟嘴角抽動,什麼鬼,這個男的白長一身肉,這麼脆弱?
一個紅印子就大呼小叫。
這種傷,配上海大川的反應。
若是那位,自己年輕時見過的經驗豐富的打手出的手,他還能信幾分。
但說是季繁星這個小丫頭把海大川弄得這麼痛,他更相信是海大川為了訛人無中生有。
海大川看見劉啟一臉不信的模樣,心中竟然有幾分委屈,他說的都是真的,怎麼沒人相信呢。
還欲辯解,他的電話響起。
“喂,請問是海大川嗎?我們是警局,有群眾舉報你虐待兒童,請你立即來XX分局接受調查……”
等對方的電話掛斷,海大川都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原本他好好地教訓女兒,怎麼就要去警察局了?
原本盛氣淩人的模樣消失不見,他就像隻打霜了的茄子。
焉巴了。
“海先生,你好像有事?那活動還參加嗎?”劉啟適時提醒。
剛才在海大川打電話時,他已經與海藍確認海藍並沒有邀請海大川參加活動,是對接工作人員失誤了。
這就好辦,趕走就行。
無辜挨了一腳,還沒要到錢,海大川也沒心情在這裡參加活動,他也聽出了劉啟話中趕人的意思。
“不參加了!”
說完,就粗魯地拉著兒子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季繁星冷然地看著海大川離去的背影,輕笑,“這不就解決了。”
海大川罵罵咧咧地坐上了離開知更島的車,惡狠狠地瞪著還在抽泣的兒子,怒吼:
“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給你臉了竟然敢撒謊!看回去以後我怎麼治你!”
一想到插翅而飛的錢他心裡就難受。
不過……他女兒海藍現在好像很有名,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可以從她那裡要到錢。
想到這海大川心情大好,也不打算去警局配合調查,不就是打孩子嗎?
誰家不打孩子!
自己腿還疼著,要好好休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