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接到了溫永海的電話,說有好消息告訴她。溫顏不願意回溫家彆墅,溫永海就親自來找她。
溫顏有事情想問他,答應了在咖啡廳見麵。
“沒見過誰家父女倆見麵是在咖啡廳見的!”溫永海不滿的嘀咕,把緋色的請帖遞給溫顏,“這是慕之和賀家二少的訂婚邀請函,時間在月底。”
“爸,以我和她的關係,你覺得我會去?”溫顏不掩飾眼底的嘲弄。
“還在生你姐姐的氣?她就是一時衝動,爸爸已經批評她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是不是?”
溫慕之想致她於死地,就如此輕巧地被說成一時衝動,真是可笑!
溫永海不理會溫顏的態度,直接命令道:“到時候準備好禮物,彆讓家裡丟臉,爸爸養你這麼大也很不容易。”
“爸,我前幾天在國外見到一個華裔,”溫顏突然話音一轉,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溫永海的臉色,“他叫——丹尼爾。”
說出這個名字時,溫永海偽裝的溫和麵色陡然變寒,透出幾分猙獰,拿捏著咖啡杯的手指都收緊了。
溫顏不自覺的坐直:“爸,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
溫永海冷著臉站起來,反應過激,“溫顏,月底帶著禮物和顧硯辭來參加你姐姐的訂婚宴!彆忘了,你沒有媽之後,是我把你養大!我是你爸,我生你養你,你就要聽我的!”
說完,直接憤怒的轉身出門。
溫顏坐在原位,透過落地窗看到出現在一樓溫永海狠狠的踹了一腳路邊的垃圾桶。
陽光透過落地窗籠罩在身上,溫顏卻覺得宛如墜入冰窟,渾身寒冷。
溫永海那反應,分明就是被人踩到痛處後,無能狂怒的發泄!
看來,母親的確和丹尼爾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顧硯辭從公司回家,發現空無一人,立刻給溫顏打電話。
“我要在醫院陪北傾。”
溫顏說完這話,病床上的洛北傾看了她一眼。
“打算陪幾天?”顧硯辭望著空蕩蕩的屋子。
“不知道。”
“溫顏,你打算以這種方式躲開我?”顧硯辭壓抑著情緒。
溫顏沉默了兩秒,反問:“如果我說是,你打算以什麼威脅我麼?”
男人的呼吸一滯。
他曾經以救溫俊明的機會威脅她。
也曾以他自己對她的救命之恩威脅她。
現在,還可以以門外保護洛北傾的保鏢,威脅她。
但是,顧硯辭有一種預感,如果他真的以保鏢威脅她回家,威脅她陪著他,那恐怕他們之間就真的走到儘頭了。
“嘟——嘟——”
男人在沉默中掛了電話。
“顏顏?”洛北傾見溫顏拿著手機發呆,擔憂的開口。
“我沒事。”溫顏笑了笑,“你現在是孕婦,彆瞎操心。”
洛北傾看了眼病房外,說:“既然要離婚,那就讓顧硯辭把人撤了,咱們不欠他。”
“不差這一點。”溫顏走過去,摸摸洛北傾的肚子,“不能讓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影響了我們小寶貝長大,是不是?”
顧硯辭說的有道理,她請的保鏢,恐怕隻能和賀家的保鏢在醫院打一架。
她自己可以受委屈,但是洛北傾不能,更何況,洛北傾現在還懷著孕。
洛北傾握著溫顏的手,這一刻覺得非常對不起溫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