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慢條斯理的給她脫掉,一邊理直氣壯的說:“我的禮物,我要看著。”
……
看著的結果就是,浴室根本不是結束的地方!
溫顏次日醒來的時候,拖著疲倦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質問自己昨天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想出這麼一個‘自食惡果’的禮物獎勵顧硯辭!
如果能重來,她會阻止昨天的自己,並且給自己一巴掌,看自己的腦子裡是不是有水!
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顧硯辭端了一杯熱水過來,喂到溫顏嘴邊,問:“有哪裡不舒服嗎?”
溫顏推開他的水杯,瞪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覺得呢?
顧硯辭好脾氣的將水杯放在旁邊,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問:“抱你去洗漱?”
溫顏不想搭理他,但是腰酸腿軟,更不想走路,大發慈悲的點了點頭。但是她都不伸胳膊,等著他主動抱她。
顧硯辭自認昨晚有點過頭,並且他吃到了甜頭,樂意伺候嬌氣的老婆。
溫顏雙腳落地,剛準備刷牙,突然想起來,嚴肅的問顧硯辭:“樓下,你打掃了吧?”
聲音因為昨晚使用過度而有些沙啞。
顧硯辭點了下頭。
溫顏鬆了口氣,這才安心洗漱。
緩了一陣,溫顏才腰酸腿抖的下樓。
隻是溫顏發現,傭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彆有深意。
顧硯辭去了公司後,溫顏特地留意了幾個傭人的神情。
她捕捉到其中一人眼中的笑意,問:“你們很高興。”
傭人笑著說:“太太,您和先生感情好,我們自然高興!”
溫顏臉上的疑惑或作麻木:“……”
顧硯辭這個狗男人,他根本沒有打掃吧!
偏偏她還不好直接問傭人,問了更尷尬!
裁縫店很快來了人,溫顏給對方看了那件繡了‘樓’字的襯衫,果然得到回複,就是樓棄的衣服。
溫顏讓對方再做一件一模一樣的襯衫,剛吩咐完,就接到一通電話。
“顏,我是南知意。”
溫顏蹙了蹙眉,冷淡道:“你好。”
“季阿姨突然心梗,住院了。”南知意說了一個醫院地址,“原本的季阿姨說不用告訴你,但是我覺得你是她的兒媳,有必要讓你知道。”
溫顏覺得這話十分可笑。
一邊在說她是季嫦的兒媳,一邊又點名季嫦不讓她告訴她,這不是顯得她南知意和季嫦更親麼?
不過心梗不是小事,溫顏還是選了幾件補品,帶著去了醫院探望。
去醫院的路上,溫顏給顧硯辭打了電話,說明情況。
“你不用去,會有人照顧她。”顧硯辭不想溫顏和季嫦多接觸。
“我不去,首先是我這個兒媳沒做好,會落人話柄。”溫顏說,“你放心,我不會隨便讓人欺負的。”
顧硯辭放下文件,起身快步往外走,叮囑溫顏:“在醫院門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