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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
麵對忽如其來的一劍,青袍官爺一聲驚呼,並無一絲防備,馬兒受到驚嚇,他坐立不穩,竟一個趔趄,從馬上跌落下來!
瑩瑩劍光一迎而上,映射的青袍官爺的臉色慘白如雪,一雙淡漠的眉睫下,深如墨潭的眼睛仿佛染上了千尺寒冰,顯得尤為冷冽:“我可是漠北王的部將,你殺了我,也難逃一死!”
“說的好,我正要問你,漠北一枝花,你可清楚他的行蹤?”
“什……什麼一枝花,我……沒見過!”
“沒見過?好,我再問你,漠北王花可汗,他人在何處?”許是激憤,青衣人額頭一皺,劍鋒一轉,不偏不倚,正好直直的對著青袍官爺的眉心!
“漠北王……這……我怎會知道!”青袍官爺眼神左顧右盼,閃爍不定!
“不知道?”
他語氣一寒,漠然的反問了一句,一把冷冷的劍劃過青袍官爺的眼底,劍影在瑟瑟風中微微一抖,兩根血淋淋的手指便從空中落下!
“啊……啊……我的手!”一股鮮血從掌心淋漓噴出,青袍官爺疼的咬緊牙一陣嘶吼!
“官爺……官爺……”
眾侍衛滿目蒼夷,驚歎之餘,卻束手無策,隻能呆呆的觀望!
“如再不好好說話,你便永久的閉嘴!”青衣人說的雲淡風輕!
“我說……我說!”
“很好,一枝花,他是誰?”
“他......他是漠北王花可汗的義子,本名康奈爾,後來改名花子卿,人稱‘一枝花’,兩年前花可汗招兵買馬,後又舉兵起義,做了漠北突厥的首領,自稱為漠北王,花子卿便倚仗漠北王的權勢飛揚跋扈,一手遮天,如今他的勢力強大到可以與沔,月,雁三國抗衡……”滴滴鮮血順著衣袖落在腳下,青袍官爺一五一十的道來,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難以名狀!
“嗬嗬,看來你什麼都明白,那花子卿,如今在何處?”
“這……這不好說,花子卿整日花天酒地,來去無蹤,如今,可能在……在花鳶府!”
“花鳶府?”
“對了,四月初九……是花老太太六十六歲壽宴,花子卿為花鳶府提前準備了一份大禮,等著初九那天親自登門賀壽……”
“花鳶府!”
青衣人怎會不知道:這是月國數一數二的大府,距皇婉城以北數百裡處,與令罱宮隔河相望!
“走吧!”青衣人輕聲厲喝!
“去哪?”
“去見花子卿,有勞官爺前麵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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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長劍一揮,碧寒劍鋒上,卻印著一個墨綠色的“玉”字!
“你是葶……葶玉府的人?”
“狗官,你還不糊塗!”
青袍官爺眼皮直跳,嘴角泛起苦笑,連忙哆嗦著道:“本官一身清正廉明,與葶玉府素無瓜葛,少俠一定誤會了!”
“哦……是嗎?”
“是……是的,本官一片忠心,明月可鑒!”
“嗬嗬,你們這幫狗官,冠冕堂皇的話說的倒好,卻是一個個沽名釣譽,為非作歹!”
青衣人長劍一橫,眉目緊蹙,再看那劍氣微寒,灼灼逼人,青袍官爺縱有千般不願萬般無奈,現在也隻能乖乖的裝進肚裡,爛在心上,他捂著手上的劇痛,腦中泛起紛亂的思緒:當年,皇婉城第一鑄劍師瑤草聖人為葶玉府打造了十二把寶劍,上至王爺,下至武將,每人各得一劍,這件事在江湖上早有傳聞!
眼前的青衣人是誰?此刻在他的心裡或許已有了答案……
青袍官爺更加細細的打量了青衣人一番:此人衣袂蹁躚,目如朗星,眉鎖清秋,正是翩翩佳公子,濯濯少年郎!
“你是莫蕭?”青袍官爺若有疑惑的問道!
“行俠仗義,抱打不平,狗官,記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