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宏圖對待葉初瑤的態度,跟對待葉雲平時完全不同。
那葉雲平就像是撿來的一樣。
葉宏圖看著懷中寶貝女兒那可愛模樣,忍不住在她的額頭輕輕親了一下。
【啊啊啊!爹爹走開,你嘴巴好臭。】
【嘔!爹爹臭死了!】
葉初瑤的話語中滿是拒絕。
“噗嗤”,蕭夫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目光投向葉宏圖,眼中滿是揶揄之色。
葉宏圖身體一僵,站在原地,尷尬的腳指頭能摳出三室一廳。
“我竟然被寶貝閨女嫌棄了?”
他有些懷疑人生。
就在這時,蕭夫人轉移話題道:
“老爺,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平雖然調皮,但斷然不敢輕易涉足賭坊。”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蕭夫人的話立刻引起了葉初瑤的好奇。
【哇哢哢,娘親好棒,我還想知道昨晚爹爹具體做了什麼。】
【我那怨種三哥究竟是怎麼逃過一劫呢。】
聽到葉初瑤的心聲,葉宏圖莫名看了她一眼,耐心解釋道:
“要說,這次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雲平。”
“昨日下午,雲平出府,本想幫咱未出生的閨女準備些禮物。”
“誰知道半路上遇到了太常寺卿的公子李修元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
“他們從雲平口中得知了他出府的目的,紛紛熱情的幫忙,幫雲平弄到了兩件非常不錯的禮物。”
“然後便邀請雲平去永安賭坊玩玩,雲平當時覺得欠了他們人情,於是便同意了。”
“可他哪裡知道,這從一開始就是個局”
聽完葉宏圖的講述,葉初瑤暗暗點了點頭。
【不愧是老爹,做事果然乾脆利落。】
【如果是派遣一般的府兵,我那怨種老哥未必肯乖乖回來。】
【而且,一般的府兵,也不敢直接將那幾個公子哥當場拿下。】
聽到寶貝閨女的誇獎,葉宏圖的老臉像菊花一般綻放,甭提笑的有多得意。
“好大的膽子,太常寺卿,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算計我葉家?”
蕭夫人眸光一寒,語氣冰冷道。
“嗬嗬,憑他自然不敢算計我葉家。”
“背後一定有他人指使。”
“可是,那幾個小子倒是嘴硬,竟然將所有的罪責都扛在他們身上。”
葉宏圖冷笑一聲道。
【他們自然不敢將指使他們的人說出來,不然他們一家老小,彆想有一個活口。】
【因為指使他們的人可是可是】
話到嘴邊,葉初瑤竟然想不起來那人的名字。
大概是剛剛重生成嬰孩,身體太過幼小的緣故,她總感覺自己的記憶零零散散的。
有些東西記得很清晰,有些東西卻很是模糊。
而且,稍微多想一些事情,她就感覺精力有些不濟,此刻竟然隱隱有些犯困。
【想不起來,先不想了,好困,碎了碎了!】
葉宏圖和蕭夫人全都支棱著耳朵,就等著她的下文。
可他們眼睜睜看著寶貝女兒打了個哈欠,緩緩合上了眼皮。
“指使他們的人是誰?”
“是誰啊?”
“哎呦我的小祖宗,關鍵時候你怎麼不說了呢?”
葉宏圖心裡跟小貓在撓一樣,簡直快要抓狂。
蕭夫人同樣十分的無奈,但女兒已經入睡,她也沒有辦法。
“夫人,我還要再出去一趟。”
“雖然已經打斷了那幾個小子的腿,但是,這口氣,我葉家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咽下。”
“我要讓陛下幫我葉家主持公道,畢竟都是官宦子弟,以我的身份,還是不能對他們做的太過。”
蕭夫人點了點頭,輕聲告誡道:
“老爺,凡事適可而止就好,就算我葉家勞苦功高,但也彆仗著榮寵,讓陛下太過難做。”
“夫人放心,我心裡有數!”
臨近中午時,葉初瑤終於睡醒。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丫鬟的稟報聲:
“夫人,二夫人前來看望您了。”
“快快有請!”
蕭夫人連忙整了整儀容,衝門外喊道。
【二夫人?就是我爹納的二房?那個心思歹毒的柳安秀?】
【話說,葉家落到那步田地,可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勞。】
【就連我的親親娘親,都是被她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