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楊笑了笑,扭過頭看到身後空空如也,神情一僵。
錢來富狐疑,道:“什麼陳尋?你帶來的不總共就四個弟子嗎?”
徐楊回過神,忍不住撓撓頭,無奈失笑道:“你不知,還有一個凡人的,其腦子有些不正常,可能沒跟進閣樓,沈鶴執事有令,讓你在雜役峰給其弄個掃地的活計,管個住的地方和管口飽飯就行。”
啥玩意兒?
凡凡人?
錢來富目瞪口呆,忍不住掏了掏耳孔,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聽到是沈鶴執事的命令後,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
想著看來是沈鶴執事凡俗的親戚了
雖然都是執事,但身份地位可就差太多太多了。
他錢來富不過是雜役峰的執事,人沈鶴,那是內門執事!
徐楊看著錢來富的表情,失笑,隨即乾咳一聲,鄭重道:“此番我和沈鶴執事去凡俗,帶回了一個金屬性天靈根的師兄,此刻,沈鶴執事已經帶著趙亭師兄前往內閣了,過不久,我們道天宗十四紫衣將再添一位。”
啊?!
錢來富瞳孔猛地一縮,滿臉的不可置信!
“天、天靈根?!”
“嗯,千真萬確,過幾天應該就會有紫衣弟子晉升大典了,到時你就知道了。”徐楊道:“好了,我還是先去將陳尋找過來。”
錢來富回過神,立馬道:“等等,聽你這意思,不會那凡人跟趙亭師兄有關係吧?”
徐楊點頭道:“對的,這陳尋是趙亭師兄凡俗的朋友,就是忽然得瘋病了,趙亭師兄於心不忍,才一起帶回宗的。”
說著,徐楊就轉身出了閣樓。
錢來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滿是震驚的情緒。
不得了不得了啊!
與此同時,陳尋晃悠到了武場。
武場很寬闊,也較為安靜,這會兒有不少忙完活的雜役弟子在打坐修煉。
當然,也有不少在武場上勾肩搭背走動輕聲聊天的。
一些雜役弟子在注意到陳尋後,紛紛眼神疑惑。
因為陳尋的服飾,一看就不是雜役峰的弟子啊!
而且外門,內門的弟子服飾也都不是青色的。
陳尋晃悠到武場中心,此時已有很多疑惑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了,都在猜測他是誰。
突然,陳尋低喝一聲,原地翻了一個跟鬥,然後‘喲吼’一聲,張開雙臂,迎著風,在武場中快樂地跑了起來。
眾雜役弟子:“”
弟子們被陳尋這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舉動整得傻在原地,滿臉懵逼。
武場平日裡便是比較安靜肅穆的地方,所以大多弟子都會選擇在此修煉,可陳尋弄出來的動靜,驚醒了不少正在修煉的弟子,一個個悶哼一聲,險些遭到反噬,好在修煉的層級較低,沒有出什麼事。
但這可把不少弟子整出火氣了,被強行退出修煉狀態後,一睜開眼就要去找弄出巨大聲響的人算賬。
那些退出修煉的弟子們在看到歡快繞圈跑步的青年時,愣了一愣,旋即謹慎地看了眼其服飾後,便放下心來,快速包圍了過去,眼神透露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