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儀式結束,趙亭如願成了紫衣弟子,並成了四長老楚凝裳的真傳弟子。
一切落幕後,除了紫衣弟子外,各峰弟子陸續離開武場,朝天玄峰下走去,可以看到,外門一眾弟子執事和長老是膽戰心驚的,因為主事長老許安鬆臉色十分不好,回去後他們必將要被責罰。
到了天玄峰山腳,當看到兩個守山弟子躺在地上睡得香甜時,一眾外門弟子長老傻眼了,居然膽子大到敢在這麼重要的時間段偷懶,難怪被一個凡人溜上山去。
待看到許安鬆的陰沉麵目,連忙有人上前將兩個弟子弄醒。
許安鬆當場就爆發了,怒氣衝天,喝道:“將這兩個畜生給本長老綁回去!”
兩個弟子本來還迷迷糊糊呢,霎時間就臉色慘白,惶恐地被綁上,被陳尋手刀敲斷片的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而南宮堯跟各宗勢力閒聊一會兒,便親自和一眾核心長老一起將各宗勢力送出了山門。
道天宗山門處。
兩個守山弟子跪伏在地,瑟瑟發抖。
“南宮宗主,有空來我閣坐坐。”
“南宮宗主,那我等這就告辭了。”
“南宮宗主,諸位長老,請留步”
南宮堯微笑拱手:“那本宗就送諸位到這裡了。”
隨後,南宮堯和柳雲間等長老笑著目送各宗勢力離去,待各宗勢力一走,南宮堯和長老們的笑容就緩緩收斂了。
“宗主,今日天玄峰武場一事,便算了麼?”
柳雲間沉吟一會兒,不確定地問道。
雖然當時宗主說到此為止,但畢竟當時還是在典禮,場合不同,所以柳雲間還有些拿捏不了。
一旁,眾長老亦是看向南宮堯。
南宮堯點點頭,淡淡道:“嗯,本宗在武場時已經說的明明白白,諸位長老去忙吧。”
說完,南宮堯便進了山門。
眾長老忙躬身相送,待南宮堯不見才緩緩起身。
眾長老麵麵相覷,眼神莫名,他們總感覺宗主有些不對勁
不過也沒有長老開口說什麼,沒人敢在背後議論作為宗主的南宮堯。
長老們搖搖頭,便也陸續進入山門不見了。
但今日武場發生之事,卻是深深刻在了長老們的心裡。
而陳尋,不過初來道天宗幾日罷了,如今整個道天宗,上到高層,下到弟子,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加封紫衣典禮結束後,陳尋出現在天玄峰頂搗亂的事情很快傳到了雜役峰。
霎時間,雜役峰炸開了鍋。
以往意氣風發的錢來富嚇得魂不守舍,當即命令弟子去西邊草屋將陳尋抓來。
而與此同時,南宮堯來到了雜役峰山腳。
南宮堯仰頭看著雜役峰,眼神不禁感慨。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雜役峰。
若非前輩在此,南宮堯這位宗主是永遠不會出現在這的。
因為嚴格說來,雜役弟子不算是道天宗的弟子。
每年都有不少雜役弟子離開,唯有突破煉氣三層的雜役弟子,方能晉升外門,到了那時,才算是真正的道天宗弟子。
“呼。”
南宮堯吐了口氣,收拾了下緊張和期待的心情,便掠空而起,往山上飛去。
當兩個雜役弟子來到西邊,進入草屋時,便發現陳尋躺在床上大睡。
兩雜役弟子對視一眼,無奈一歎,眼神中卻是有深深的佩服。
這個陳尋,作為一個凡人,登天玄峰,當著各種大人物的麵,擾亂現場秩序,最重要的居然還全身而退,真是牛逼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