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鶯鶯察覺榮福語氣都在顫抖,心中暗驚,忙停下洗碗的動作,問:“懸賞令怎麼了?”
榮福艱澀道:“懸賞令上的修仙者,名字叫陳尋,外貌特征著青衣,背木劍。”
啪!
徐鶯鶯手中的碗掉在了池裡,四分五裂!
徐鶯鶯快步走到榮福身前,臉上也是迅速失去血色,道,“你、你是說???”
榮福小心翼翼看了外麵一眼,艱難的點點頭,顫聲道:“雖然我不想承認,可、可是他,無論是姓名,還是穿著,都對上了,尤其是那把標誌性的木劍鶯子,我們該怎麼辦啊?”
徐鶯鶯瞳孔收縮,耳邊聽著外麵陳尋和孩子們一起玩耍的歡聲笑語,仍是感到不可置信,“你看陳尋這樣子,他、他怎麼會會不是隻是巧合?”
榮福牙根繃得緊緊的,道:“可這也太巧合了!世間哪有這般巧合?!”
“而且鶯子,你昨天說那些上門來拉豬的都是修仙者,我當時還有些不相信,但現在聯想起來,已經幾乎可以確定了,他們絕對就是!”
“那四人,肯定就是奔著陳仙師來的,想獲得那懸賞令上的天價懸賞!”
“估計已經上報給那些宗門了!而他們繼續留在這裡拉豬,僅僅是為了盯住陳仙師!”
“陳仙師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此時此刻。
榮福全身心都放在了陳尋的安危上。
在他看來,陳尋這般善良,怎麼可能上那懸賞令!
一切都是針對陳尋的!
徐鶯鶯這會讓也大概相信了,事實就擺在麵前,她不得不相信,顫道:
“那大福,你有什麼打算?我們都是凡人,摻和進去,恐怕最後性命難保。”
到現在為止,榮福和徐鶯鶯已經算是十分鎮定了,畢竟這段時間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他們也算是有了些心理準備。
榮福結巴道:“我、我們也不知道陳仙師為何會會鶯子,陳仙師這情況,神誌不清,又天天去拉豬,雖然炎城很大,但被發現恐怕也是早晚的事,而且那四個已經盯上陳仙師了你向來比我聰明,你有什麼主意兒?我都聽你的!”
徐鶯鶯低頭看著地麵良久,才顫聲道:“大福,如今之計,我們就算解雇陳尋、陳仙師也無用了,那四個修仙者根本不會放過我們的,依我看,趁著那四個修仙者還不知道我們發覺,趁著他們鬆懈,我們天黑就動身,帶著陳仙師一起逃離炎城!有多遠逃多遠!”
榮福急忙點頭:“好好,那我們現在就收拾收拾行李!”
“嗯。”
其實榮福夫婦完全可以扔下陳尋自己跑路,但這段時間的相處,陳尋的善良,讓他們怎麼也狠不下那份心。
在他們看來,炎城如今到處是通緝陳尋的懸賞令,若不帶著陳尋一起走,陳尋後果不堪設想!
縱然是修仙者,也恐寡不敵眾!
夜。
“陳、陳仙師,我、我幫您圍上這個。”
榮福拿來一條圍巾,將陳尋的脖子連帶那把木劍一起包裹住。
為了保險起見,榮福還幫陳尋穿上了粉色的圍裙,用來遮擋青衣。
對此,陳尋隻是瘋笑,似乎感覺很好玩兒。
一切就緒後。
榮福夫婦背起行李,帶上陳尋一起趁著夜色大家熟睡之際,離開了炎城。
期間經過城門口,有著層層把守,但也很順利地通過了。
次日一早。
榮福家門口。
陰絕情,姬無蒼,南宮堯,段滄海站在風中淩亂。
他們看著敞開的院門,空空蕩蕩毫無動靜的小院,眼神懵逼。
啥情況?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