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唯有陳尋和榮福還坐在那兒對飲。
榮福滿臉通紅,打量著陳尋,憨厚笑道:“陳仙師儀表堂堂,俊逸無雙,可曾婚配?”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喝醉酒的榮福卻也放鬆很多,聊起了家長裡短。
聞言,陳尋一怔。
儀表堂堂,俊逸無雙?
隻能說他這福叔有眼光。
陳尋笑道:“不曾婚配。”
榮福搖搖頭:“那陳仙師可曾有打算婚配?”
陳尋:“也不曾。”
榮福遺憾:“好吧,那倒是可惜了。”
陳尋略微疑惑:“可惜什麼?”
他倒想看看喝醉酒的榮叔嘴裡能說出些什麼驚天之語。
榮福一個踉蹌,差點醉倒,扶住桌子才勉強坐穩,憨厚笑:“可惜陳仙師這張俊臉啊。”
陳尋一滯,繼而仰頭一笑。
有趣。
換作平時,榮叔估計心有顧忌和敬畏,不敢說這種話的。
但偏偏陳尋就喜歡這種輕鬆愜意的交流方式。
“陳仙師呐,你真是一個好人,明明身份尊貴,卻對我們這種普通人、凡人一口一個叔啊姨的,其實我知道,陳仙師的歲數想必比我和鶯子大多了,隻是外在看著青年模樣。”
榮福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癲癲笑道。
陳尋抿了抿嘴,“榮叔,這些都是無礙的,凡是能讓我尊稱的人,那自然都是我打心底敬佩的,無關年齡,無關凡人與否,隻關其人。”
“嘿嘿嘿”榮福傻笑,看起來的確醉得不輕。
陳尋岔開話題,說道:“榮叔喜不喜歡孩子?”
榮福一滯,喃喃道:“喜歡的,當然喜歡。”
陳尋點點頭:“那想不想要孩子?”
榮福朦朧地看了陳尋一眼,“我有孩子了啊,貧民窟那些都是我的孩子嘿嘿。”
陳尋怔了怔,無奈笑道:“我是說,你親生的孩子。”
啊?
榮福一愣,搖頭晃腦地看著陳尋。
在這一刻,醉酒的榮福就好像瘋癲的陳尋附體似的,看上去十分不正常。
然緊接著,榮福就好像酒醒了一些似,落寞道:“我身體不行,看過許多良醫了,就是十分對不起鶯子,她可喜歡孩子了,她從書香門第下嫁於我,甚至為了我跟家裡斷親,如今卻”
陳尋微微一笑:“我有辦法,隻要榮叔開這個口,我便幫你。”
榮福迷茫片刻,反應過來,急切道:“陳仙師有辦法?”
陳尋微微揚起下巴,故作高深,道:“榮叔不是都喚我仙師麼,那我作為仙師,自然是會一些仙家的法門。”
榮福心中一喜:“要要要,我想要孩子,想要!還請陳仙師助我!”
陳尋點點頭,手指沾了沾杯中的酒水,隨後從地上捏起一抹塵土,揉搓起來,很快就揉成了一枚小拇指蓋大小的泥丸,遞了過去,淡笑道:
“榮叔服下後晚上再與徐姨同房即可,切記此丸的效果立竿見影,如果徐姨明日就有喜了,榮叔也莫要驚訝。”
啥?
榮福猛地酒醒不少,傻愣愣地盯著那枚泥丸。
立竿見影?
明日就有喜?
不是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