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言心頭升起難耐的興奮,喉結快速滑動著。
在薑梔枝沒注意到的地方,光影模糊的衣料褶皺裡,陸斯言單腿前移,當著薑梔枝的麵,光明正大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跪姿。
薑梔枝沒有低頭看。
陸斯言甚至覺得有點惋惜。
或許今天他不應該穿這條平平無奇的黑色長褲,會吞噬光線的顏色,硬挺古板的版型,讓大小姐提不起來多看一眼的興趣。
“我知道。”
陸斯言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帶著某種隱含的興奮,
“我是大小姐養的狗。”
“所以,大小姐當然有儘情使用的權利。”
視線中,驕縱任性的大小姐愣了一下。
陸斯言想了想,像是某種經驗豐富的銷售人員,很平靜地推銷自己,
“我很乾淨,在大小姐的眼皮子底下長大,沒有談過戀愛,沒有跟異性有過接觸,沒被彆人碰過,甚至連自行撫蔚的次數都少的可憐。”
“我跟外麵那些男人不一樣,他們工作了那麼多年,社交應酬,花天酒地,免不了逢場作戲。”
暗戳戳的拉踩過情敵之後,陸斯言那雙漆黑的眼眸閃過某種粘稠的渴,輕聲道:
“大小姐不是喜歡粉色嗎?”
“我確實可以。”
視線中間,薑梔枝一雙杏眼睜得圓溜溜的,震驚地看著他。
但很快,對方又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凶,更可愛,
“閉嘴!”
冰雕玉琢的雪膚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耳廓也跟著紅了,罵他:
“陸斯言,我真想提起你來抖一抖,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臟東西抖出去。”
陸斯言聲音平靜,“可以,但是大小姐最好不要這麼做。”
薑梔枝冷笑:“現在知道怕了?”
陸斯言看著她,微微歎了口氣,
“因為如果大小姐嘗試這麼做的話,或許真有可能抖出來臟東西。”
薑梔枝:“……”
“那樣我會很抱歉,”
陸斯言看著她,聲音裡帶著某種惋惜,
“弄臟了大小姐,我會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