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川看著門口,徐處長在登車時依舊是回頭瞪了這邊一眼。
路鋒沒有理會徐百川的規勸,而是反問道:
“徐處長這是要往哪去?”
“這誰知道?乾咱們這一行的,誰會把自己的行蹤隨便告訴彆人?”
“我估計,徐處長應該是去頤和路的劇院,看影後胡蝶的演出去了。”
“哦?毛老哥怎麼知道的?”
“徐處長那個新情人可是個時髦女郎,影後胡蝶每次來南京演出,她都是要去捧場的,今天是最後一場了。”
毛太炎說的新情人,就是徐處長剛剛摟著的年輕女子,據路鋒所知,這人還是一名紅黨叛徒,叛變之後靠著年輕美貌俘獲了徐處長的心。
硬是勾搭的徐處長死心塌地的要和發妻離婚,連陳局長勸他都不好使。
“影後胡蝶的演出?幾點啊?”
“七點到九點,不過馬老弟你就彆想了,這位影後每次的演出那都是座無虛席,門票提前多少天就賣完了的。
但是馬老弟你就在上海那邊,真要想看的話,可比我們方便的多。”
“也是。行了,咱們也上車吧,早點去火車站,徐老哥你也早點把毛老哥給送回家去。”
“好咧,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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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火車站。
和徐百川他們告彆之後,路鋒三人如上次一般,提前登車,住進了各自的包廂。
路鋒也如上次一般,鎖門,開氣窗,從車頂爬了出去。
在心中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當下的首府地圖之後,路鋒沿著陰影,一路向西的奔行了半個多小時,抵達了頤園路的大劇院。
隔著一段距離,路鋒仔細辨認了一番,果然在停車的地方找到了剛才徐處長的座駕。
毛太炎啊毛太炎,你果然不簡單。
連徐百川這個力行社的實權科長都不知道徐處長的行蹤,你卻能精準的推斷出來。
路鋒微微搖頭,對毛太炎的提防又提升了幾分。
隨後,他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為下一步的行動做準備。
留徐處長是為了收拾丁墨村的,可既然他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的話,那也就沒必要留著了。
要不然,總是被這麼一個老陰比惦記著的話,路鋒也感覺不舒坦。
隻是,該怎麼送徐處長上路呢?
“鬼神”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然,自己到哪裡,“鬼神”跟到哪裡,誰都知道有問題了。
至於說打冷槍的話,哪怕是以路鋒的槍法,也得走到足夠近的距離才能保證擊斃徐處長。
這大晚上的,行人稀少,徐處長身邊的護衛又那麼多,隻怕不等自己靠近,就得被人發現。
考慮了一會兒之後,路鋒看著大劇場三層樓的高度,計上心頭。
晚上八點五十,演出尚未結束。
徐處長已經帶著人走了出來。
不遠處的汽車也是開到了劇場的門口。
作為特務頭子,徐處長平日裡都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今天要不是情人軟語相求,他其實都不想來看這一場演出。
因為他知道這樣一來,彆人很容易就能推斷出自己今天的行蹤。
但問題是,這幾天他的心情確實太差了,需要好好的放鬆放鬆。
但是放鬆心情,不意味著放鬆警惕。
徐處長很清楚,等到演出結束散場,劇場門口的人流就會很龐大,自己那時候再出來,很容易被人渾水摸魚。
提前離場的話,就算外麵有人埋伏,手下也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看著幽靜的外場,徐處長的心放下了不少,手下打開車門,他便和情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
“回徐公館。”
“是。”
“轟”“轟”“轟”
司機才剛剛發動汽車,就聽到接連三聲巨響。
一堆帶著溫熱的東西噴了他一身。
司機顫抖的回過頭,隻見汽車的後半截已經被三塊巨石給完全壓扁了。
徐處長,和他的那名年輕情人,也都壓在一起,成了一堆不分你我的肉泥。
其中的一塊石頭上還帶著一塊寫著字的布條:
叛徒下場!
“有刺客!”
手下們如夢初醒般的大喊著,抬頭朝著劇場的樓頂開槍。
其他人也是迅速的封鎖了劇場的各個出口,想要把那個刺客給堵在樓頂。
然而,當他們一路從樓梯爬上屋頂的時候卻發現,屋頂空無一人。
就仿佛那名刺客長了翅膀飛走了一般。
月票的加更,又忘記在標題上麵加了,暈倒,今天改章節改的頭腦不清醒了。快速過掉南京劇情了,繼續回上海搞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