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美元,這可真是很大很大的一筆錢啊!”
“消息散播的怎麼樣了?”
虹橋口,黑龍會的辦公室裡,剛剛才從海軍俱樂部那邊回來的藤田芳政提問道。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上海的特務機關可以說是諸事不順,前麵那一個中隊的武器裝備丟失的事情才剛有了眉目,接著就又發生了“彌生號”失蹤的事情。
搞得駐滬日軍和特務機關最近都是可以說是忙的雞飛狗跳的,可卻一直都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
那一艘驅逐艦,連帶著船上的一百五十名乘員,就這麼突然的消失在了那場暴風雨之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以至於滿洲那邊發來了留意範士白的任務之後,上海的特務機關甚至都沒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情。
等到他們騰出手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範士白被白俄的人收留庇護了起來。麵對全副武裝的萬國商團,日本人也不敢說上門去找他們去要人。
然後,南田洋子就提出了這麼一個釋放謠言的建議。
將範士白的叛逃定義為卷款私逃。
藤田芳政想想便答應了下來,為了把這個消息做的更像真的,他還特意聯係了滿洲的特務機關,讓範士白“身上有二十萬美元”的消息先從滿洲那邊開始傳播。
藤田芳政在滿洲多年,那邊的情況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他也能猜到範士白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日本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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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範士白的揭露指責,藤田芳政知道他們無從辯駁。
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從範士白這個人身上入手,把他的名聲抹黑,反正範士白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黑料一堆在身上。
畢竟範士白又沒有說從滿洲那邊帶著一大堆證據來上海,孤身一人的他最多也就隻有那一麵之詞。
隻要把這個人給打成問題分子,那麼對於他說出來的話,日本政府方麵就有了狡辯的餘地。
“根據我的情報,力行社還有黨務處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以他們的秉性,絕對會對這一筆錢垂涎三尺,他們隻會先想著把錢敲詐出來再說,在此之前,他們是不會給予範士白任何實際幫助的。”
南田洋子一臉的自得。
“嗯,這樣就好。”
藤田芳政點了點頭,自從接手上海特務機關這個爛攤子以來,各種糟心事接連不斷的,讓他頗有些心力交瘁。
要是範士白再在這裡搞出什麼大麻煩來,藤田芳政感覺自己怕不是要和誌村秀夫一樣,被本部召回去問責了。
“繼續把消息散播開,然後多讓人去宣傳範士白的事情,把水攪渾。”
“嗨咿。”
接下來的幾天裡,在日本人的有心散播下,範士白的各種黑料,以及他“身懷巨款”的事情開始在上海灘的不同渠道中傳播開來。
而針鋒相對的,範士白也在不斷的利用報紙,持續揭露日本在滿洲那邊的殘忍行徑,導致日本人在上海灘變得越發聲名狼藉。
麵對鋪天蓋地的指責,日本方麵始終就是扯著範士白的前科不放,聲稱這一切都是汙蔑,然而日本人在上海的許多行動,卻是實實在在的受到了影響。
許多有猶太人背景的商人、貿易組織都是有意的提高了對日貿易的門檻,或者乾脆就是斷絕了和日本人的生意往來。
氣的日本商會的許多人都是恨不得衝到萬國商團的駐地,把範士白拖出來大卸八塊。
隻不過,在這樣的背景下,作為範士白的國籍所在,國府的態度卻顯得十分曖昧。
除了一些民間的抗日團體對範士白做出了聲援以及一些行動支持以外,像是國府的相關部門對這件事都是不聞不問的,就好像沒聽說過一樣。
作為和範士白直接接觸的路鋒更是清楚,這幾天王天風讓自己和範士白談的,全都是關於那筆錢的事情。
態度很明確:
不先把錢拿出來的話,什麼事都免談。
儘管本身就不對國府抱有什麼期望,但是王天風的態度,還是讓路鋒有些失望。
果然,指望他們是在做夢。
還是得自己動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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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問題就是,我發現自己偏離了原本的大綱意思了,新人對於長文的情節走向還是把控不住,水平不夠抱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