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寒忍不住上前一步,多看一眼。
突然她發現,並且這裡的草,比其他的地方長的都要茂盛,都要高了一截。
遠看不明顯,但是走近一看,差距就很大了。
虞清寒對於這種情況十分眼熟。
當年跨江一戰,鹿原之圍,在江邊坑殺了多少萬人,第二年途徑那裡,草已漫過頭頂。
二話不說,她手中彙聚真氣,往下一砸,大量的泥土翻濺了出來。
虞清寒看清了坑中的東西,她的秀眉皺起,不禁沉聲:
“這是...”
...
此時的趙淮走在街上,腦中緩緩思考著卦詞。
思牽今夜腸應直,雨冷香魂吊墳客。
意思是讓他去挖墳嗎?
香魂吊墳客,可以確定的是,白衣燈籠女已經死了,他相公也死了。
這個香魂肯定是燈籠女,墳客就是所謂的劉郎了。
卦詞前半句,就是情詩,思念牽扯著肚腸,格外憂愁,直說明燈籠女很愛他相公,所以問題就出在他相公是怎麼死的,被誰殺死的。
找到他相公的死因,說不定就能轉禍為福了。
一般邪祟的形成都是因為怨念,怨念越強,邪祟越強。
一旦怨念被化解,那邪祟也不複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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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淮的思路十分清晰,現在的問題就出在兩人過程發生了什麼,隻不過自己暫時對此一無所知。
如果不能解決這邪祟,恐怕以後睡覺都不安分。
在夜晚快樂之後,在夢裡又被追殺?
想想都不自在。
手中的這塊骨頭才是關鍵,他很可能是燈籠女相公的頭蓋骨,也不排除是燈籠女自己的骨頭。
趙淮穿過漫漫人群,耳邊傳來一聲聲悠然朗聲的口號:
“信鴉仙,福佑豐收,疾病不侵!”
“入渡鴉教,可領一鬥米,鴉仙會保佑爾等,死後能享極樂,來世可入富貴!”
“怎麼又是他們?”趙淮看到渡鴉教的人,眉頭緊鎖。
一隊隊穿著寒鴉黑袍的人群,從眼前走來,人數之多,比上次看到的時候,明顯多了不少。
這些人的眼中無比狂熱,好像對所謂的鴉仙人真的很癡迷一樣。
“邪教都如此敬業,起早貪黑?”趙淮不由吐槽一聲。
為首的信徒看到街邊有一位男子一直盯著他們看,長相俊朗,氣質出眾,絕對是個好苗子。
“我看閣下在旁邊觀望已久,可是要加入我等?”
信徒從隊列之中走出,來到趙淮麵前,微微一笑道。
趙淮見對方過來,也是一怔。
出人意料的,這信徒十分有禮貌,語氣也很溫和。
跟腦海中粗蠻的印象很不一樣。
趙淮搖頭道:“並非如此,我看你們的人越來越多,有些疑惑罷了。”
這話雖然沒有帶侮辱的字眼,但分明就是看不起邪教,歧視邪教的態度。
這名信徒聽完也不惱,而是淡淡的笑道:“這不恰恰說明,我們渡鴉教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嗎?”
“加入渡鴉教,人能吃飽穿暖,不被世俗瑣事纏身,有鴉仙引導,能者修得正果,死後入極樂,庸者,亦能富貴健康,這多好,不正是大勢所趨嗎。”
“我觀閣下一表人才,何不入我教,定能和我一起,引領百姓,走向煌煌昌盛。”
信徒說的話,極具針對性,明顯就是看到趙淮的衣裝打扮,單獨想出來的說辭。
趙淮自然不會聽信他的鬼話,他從來不信教,更不要提加入了。
誰知道這些教身後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謝謝,我沒有興趣。”
趙淮直接拒絕了。
“那真是可惜了。”
信徒臉上閃過一絲遺憾,隨後重新恢複笑臉,揮手道彆。
“這位兄弟,有緣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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